夏免：“……”

“平均线？你们不知么？”秦宁叹了口气，“潘暮言以前是育特长生。”

“是游泳。”秦宁点，“长跑短跑属于基础，每个育特长生都要的。”

“你们有什么要问我的？”秦宁认命地将牌摊在面前，看了看三人。

“其实有个问题我想问你很久了。”少男江施赋小心翼翼地看着坐在旁的少女，心如小鹿般乱，偷看到何曼的微张，脸更加红了，结果何曼问：“你一个星期打几次飞机？”

“长得好看是实话，格太差了。”秦宁想了想，不以为然地说：“育好很正常吧？”

“上次潘暮言语文考第一那次，你是文科语文排名第一。”他说的上次，就是作文为“家庭的力量”那场模拟考，他怎么可能不记得。

夏免：“……”

讶。

江施赋：“……”

说话间已经打完一盘了，四个人打锄大地，夏免一个人大杀四方，手上最多牌的是江施赋，被何曼着。

果然，结果是得到何曼一句：“保重。”

“高一他总是去比赛，算是游泳馆的常客吧。”何曼在旁边附和，又说：“没想到他过了两年，成绩居然提到这么高……还以为他脑子抽了才会转普通

“是游泳吗？”夏免无奈地看着何曼，把衣服抽回来。因为那次在游泳馆找他，理员不仅没有说潘暮言什么，而且想起来，潘暮言是单纯就是在那里洗澡。还有……柜子里的奖状都是以游泳为主。

秦宁愣了愣，垂下，“你和潘暮言关系很好。”

夏免深深地对他的智商绝望。

“你们女生不就喜欢他那种男生么。”江施赋气地说，“育好，长得也是你们喜欢的类型……”

“一般。”

潘暮言，从来都没跟他说过这些事……夏免咬着，心莫名地冷了下来。

“那我问吧，”夏免叹了口气，见秦宁望过来，开启了面模式，“你为什么讨厌潘暮言？”

“……你有什么好问的，跟你知心知底的。”何曼翻了个白眼。

确实，何曼跟她是好朋友，夏免和江施赋跟她不熟，也问不出什么有意义的问题。

何曼一个激灵，扯着夏免说：“对哦对哦，我上次忘记跟你说了……”

继续打了一盘，尽江施赋使劲给他使眼色，让他给自己赢，可是夏免还是赢了，这次手上最多牌的是秦宁。

江施赋还愤恨地看着夏免，一脸写满了“你看吧！”的便秘相。

“正常？那我们这些不就在平均线以下么！”江施赋说出了夏免的心声，的确，以前还不觉得，看到他的材……不是，看到他的那些林林总总的奖状，对他的定义就不止停留在“运动神经发达”上了。

“三，三次。”

江施赋脸色涨红，夏免不用想也知他害怕何曼问他喜欢谁，反正真心话大冒险问的也无非是这些。

“问吧！”

江施赋摸着下巴，“我觉得是长跑吧？”

上育课的时候，何曼似乎和自己提过，说什么“没想到他会读纯理科”，当时还以为潘暮言原本打算读文科，现在算是明白了。育特长生是理科的，而音乐生和美术生则是文科的。

这个问题原本就蕴了“秦宁讨厌潘暮言”的信息，何曼撑着脑袋，秦宁对他问这个问题并不意外，简短悍地回答：“因为他是个人渣。”

秦宁听不下去了，推了她一把，“曼子，你别问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