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怜惜，他觉得。

“之衍。”薛疏反反复复地亲着夏之衍，从下颌一直移到了脖颈，他发出的声音像是叹息一般，只有他自己能够听得到。他觉得这仿佛是自己的错觉，但是怀里确确实实存在的人很温热，伸手摸上去，还有心，并非他的幻觉或是梦境。

我是你的。

两个人在一起。夏之衍已经替他解开了子。隔着内薄薄布料，夏之衍伸手摸了上去。两个人之间只剩下急促慌张的息。

夏之衍承受着他时而重时而轻柔的亲吻，面上也有些发红，但是一旦踏出这一步。他心里细细密密的情感就被什么勾了起来。所有前世和这世的记忆纷至沓来，如同水将他包围，其中闪过的全都是薛疏的脸。他就想，他能够遇到薛疏，真是太好了。

薛疏在心里念了一遍这句话，又默念了一遍，表情甚至有些茫然。一瞬间的心情，如同病入膏肓趴在桶上将胃里所有东西都吐出来后，喝了口温水，胃里突然被一只手安抚一样。他甚至不知下一秒是否胃是否还会剧烈疼痛，就不顾一切地想要抓住眼前。

夏之衍半躺在床上，薛疏跨坐在他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是一种极侵略的位。

情相悦。

我是你的。

他眼眶通红，力气很大，把夏之衍按在床上，有些暴。

过了会儿薛疏尝试着将手探进夏之衍的衣里，轻轻抚摸着，指尖有些僵，又有些抖，摸着夏之衍的小腹和腰，逐渐向上。他的声音嘶哑无比，好像吞了把刀子，但甘之如饴一样：“我……可以吗？”

他第一次这么叫，他都没想过还能这么叫一次。

“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夏之衍给了他回答，随即微微坐起来，抱住对方，在薛疏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低下去，住了他。

夏之衍也了，从那里到心里，全都有种深刻的情绪在淌。是比喜欢和爱更加深刻的东西。

他双眸紧紧盯着夏之衍，双手也扣住夏之衍的腰，仿佛在悬崖边上抓着唯一的草绳，稍不注意便会坠落万丈，但他不顾一切。他漆黑的眼底里绝望疯狂，与悲喜交加、失而复得、不敢置信、无助于希望，如同暗涌一般混杂在一起，快要将夏之衍淹没。

薛疏不敢置信，垂眸盯着他，脸上表情几乎是抽离般的失神，快感如同灭之灾般疯狂袭来，他本没办法抗拒，下意识地就抓住了夏之衍的发。

“我可以吗？”薛疏又问了一遍，声音仍是不确定，沙哑无比，其中情-疯狂纠缠。他的内被起来，端濡一片，已经是得不能再了。

……

声音有些小心翼翼的。

“怎么了，宝贝儿。”夏之衍一颗一颗解开他的纽扣，双手抱住他的。他这么一叫，薛疏在他怀里更加僵，似是极为不习惯，又似是乍一从封闭的房间里走出来，就被外面的太阳照得睁不开眼睛一样，半天像木桩子一样没什么举动。

夏之衍已经将他上的衣服脱掉了，侧过亲了下他的脸颊，低声说：“我是你的，你想怎么样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