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1683900，你来。”

“那我可不，”欧渝挑了挑眉，“看到同学们期待的目光了吗，这可是你翻英雄的好机会。”

尤其是在阿诺德和欧渝教的两门课上。

欧渝负责教他们的近格斗，他个子不太高却胜在灵活，新生们伏击围攻都动不了他一汗，反而被欧渝收拾得够呛。欧洛知这些伏击不会奏效，拉着加拉瓦在旁边看戏，却被单方面殴打完学生的欧渝点名上场。

“来打我。”欧渝朝他勾勾手指，“能把我揍趴下的话，这学期给你们班全评优。”

这场对打欧洛的表现绝对算不上好，他被欧渝打得浑淤青，虽然没有伤到骨，心理上受到的打击却比生理上重得多。但他也绝对算不上差，因为结束后去查看他挨打的时长，居然达到了全班第一名，是最后一名的三倍有多。

欧渝手上有分寸，知这群菜鸟不禁打，没敢用多大力气。战术指挥班20余名学生，只有欧洛一个人去了医务室，被值班医生用药酒狠狠搓了一通，连

那个女生站到他们中间，举起秒表倒数三声，说“开始”的同时退了出去。

而几乎就在“始”字刚出口的时候，欧渝已经横扫向了欧洛的下盘。他动作捷狠辣，疾风骤雨一般迅速地袭向自己的对手，每一次攻击都准确击打在目标位置上。欧洛狼狈地挡了几下，好不容易找到些格挡的节奏，他立刻又变化了攻击套路，而上，专挑欧洛防守薄弱的位置去打，一击脱离，不作任何停留，也不追求最大伤害，打得欧洛全无脾气。

欧洛在床上了一阵，好不容易酝酿出困意，才终于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欧洛自觉从来都没有英雄情结，无论欧渝怎么说，这些对未来的臆想全都建立在他能打赢的基础上，而这个基础在正常情况下成立的可能约等于0。他清醒地认识到了这一点，但现在他只能着跟欧渝对打，因为这是教官的命令。

他们的理论课程排得满满当当，中间还夹了格斗课、模拟飞行课、紧急维修课等等实课程，欧洛还没从疼中挣扎出来，就又进了知识的海洋，每天学得昏脑涨，恨不得多长两个脑子。

少，欧洛知这就算是不生气了，笑着应：“好，记住了，长官。”

欧渝走了，他带着面包回宿舍去分给加拉瓦吃，自己洗了个热水澡，早早爬上床去了。从模拟舱里出来后他脑袋一直一抽一抽地疼，吃了感冒药也不用，和在医院时一样，医生检查不出什么来，只好让它就这么疼着，希望明天起床能好些。

他的成绩不好不坏，实课学得不错，但联史这种枯燥乏味的纯记忆学科学得特别糟，把总积分拉到了中游，每次都要努力踮踮脚才能够到“优等生”的及格线，但并不总有这样的好运气。

见欧洛没再说话，欧渝朝旁边负责记录的学生打了个响指，示意她开始计时。

欧洛无奈地看他一眼：“你明知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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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好弟弟站在格斗场上，周围躺了好几个他的同学，闻言纷纷连带爬地逃下了台，把偌大的格斗场留给他们。欧洛着放下手里的瓶装水，站起解了作训服的腰带，在加拉瓦“一路走好”的目光注视下上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