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凯文对突然出现在后的卡夫卡显得有些失神，他顺手打开了冰箱看了一眼，“没有，很抱歉！”

“你这个箱子里装了什么？”八角枫靠在箱边敲击了一下箱盖。

“卡夫卡。”八角枫站在客厅里对卡夫卡说：“我们还是先走吧。”

完成了这些事情后，凯文心满意足地躺上了床，在一脑子的卡夫卡中，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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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文也感到了些许尴尬，他仔细看了看卡夫卡递到八角枫手中的照片，佯装了个沉思的样子，说：“没有，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

八角枫一进到房间里，就被安放在进门鞋柜的对面那面墙边的一个大箱子引了注意力，因为从它那外的纹饰、颜色以及被摆放的位置，都显得与这间屋子那样的格格不入。仿佛是一个借住的客人一般。她缓缓向它走去。

八角枫轻抬了下箱盖，已经被锁上了。

“不了，多谢您的款待了今天！”八角枫说。

卡夫卡也很礼貌地对凯文说：“如果后面还有需要的，我们会再来。”

“你看！”八角枫变戏法似的拿

“你认识这个人吗？”卡夫卡拿出了杰里的照片。

“时间太久了，记得不是很清楚。”凯文并没有坐在卡夫卡斜对面的单人座沙发上而是紧挨着卡夫卡坐了下来，他的眼睛没有一刻离开过卡夫卡，“不过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

“我们知一个星期以前你去过斯帕里百货公司。”卡夫卡在客厅里的一个紧挨着墙的长条沙发上坐了下来，他问凯文：“在下午5点左右你去过一次4楼的厕所。当时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就这样，凯文依依不舍地目送着卡夫卡和八角枫离开。他在窗台上看着下面的卡夫卡和八角枫坐上车子离开后，先是谨慎地将屋内的光源全关闭，等到房间陷入一片黑暗之时，他才轻手轻脚地打开了那个箱子。他并没有片刻的考虑，便将熟睡中的安德鲁从箱子里拖了出来，趁楼下尚无巡警经过，将他扔回了路边。

“能帮我们倒杯茶吗？”卡夫卡平静地问，他强忍着心中的怒火。

7

“一些旧的衣服。”和与卡夫卡说话的那种近乎于谄媚的语气不同，凯文对八角枫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敷衍。

八角枫在屋子里巡视了一周，当她将目光再次移回卡夫卡和凯文之时，正看见凯文将手伸向了卡夫卡的脸庞。他一边摸着着卡夫卡的鼻子，一边赞叹地说：“多好看的鼻……”

八角枫吓得连忙冲上前去挤到了卡夫卡和凯文的中间。因为她看见了卡夫卡那蓄力的拳，恐怕再晚一步凯文就要被扔出窗外了。

“还是喝杯茶再走吧！”

“有点心吗？”卡夫卡倚在厨房门边，向着冰箱所在的位置轻扬了下下巴。

住的是罗山城中，最受那些单中产阶级欢迎的那种小型公寓。陈设简单，有一个不大的客厅但足以招呼三两好友，一个舒适的卧房，另还会有一个现代化的实用型厨房。

凯文看到卡夫卡向门口走去，心里急了起来，连忙追了出来。

“可以！当然可以！”凯文非常高兴卡夫卡似乎并不在意刚才的事情，他连忙起奔到厨房，在橱柜旁忙了起来。正在他将水壶放在水龙下接水之时，卡夫卡的声音忽然从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