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由萧诺指尖滴下的水珠，答案再明显不过。

谭清晨唔了声，没说出口，犹豫了会儿继续说：“哥，诺诺大的，你看出来了吧，他高中时候辍过学。还有件事儿，大一那会儿，有个人来找他，我无意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内容...诺诺，诺诺好像进过监狱，也可能是我听错了啦，因为诺诺档案上没有这些。”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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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门口站了多久，是不准备进去吗。

书房内，没有开灯，只有一点时明时灭的猩红火光说明有人沉浸在这暗黑里。

可以吗？呵，他敢拒绝吗，如果拒绝的话，萧诺是不是就不会再进这个门了。

谭暨中不想就这样失去，只要萧诺回来就还有希望。

于他而言是多余的牵连吗，萧诺比他想象中要决绝得多。

“这边太干了，没喝水。”

作者有话要说：　　是在进展，真的，在进展！

“嗯，自己注意点。”谭暨中转，望向窗外，“小晨，萧诺的事你知多少？”

沉默许久，谭暨中才说，“小诺，我只是想成为你的朋友...”

没想到几天的苦心经营，顷刻间就被打回原形。谭暨中深一口，排挤肺里的浊气，拧灭了烟，拿出手机拨通号码。

萧诺的声音很轻，眼底没有一丝波动,他却整颗心都颤起来。

其实谭暨中平时不怎么抽烟，只在偶尔写书不顺的时候点上一松松思维，可是今晚抽再多也没效果。

靠着窗边，透过客厅灯的弱光，谭暨中能看清对面紧关的房门，那是萧诺的房间，此刻就像萧诺紧闭的心，看的清却靠不近。

“你嗓子怎么了？”

谭暨中压下疑问，柔和地开口，“回来了，快进来。”

☆、第六章沉闷

这么无谓的眼神，这么封闭的气息，谭暨中隐隐猜到萧诺想要说什么。

了口气，又觉得不大对劲，才发现萧诺的色有些发青，脚下留着一堆积水。

萧诺对这个家本有意识地没存放一丝感情，就像是在为可以随时离开准备。而此刻或是下一秒都有可能成为那个随时，但他却连一点挽留的立场都没有。

“谭先生，”萧诺站在原地，抬起看向谭暨中，眼里全是平静，“我能提个要求吗？”

“我不奢望交到朋友，只想在走的时候能和来的时候一样，没有任何多余的牵连。”

抚平心绪，谭暨中看着萧诺，“好，你先进来吧。”

“怎么突然问啊？其实，我知的也不多啦，他从来不跟别人说自己的事。不过有次我偷看了他的履历表，父母信息都没填，虽然填了家庭住址，但是那么长时间从没见他回去过，电话也很少，所以我就想他父母可能...”

可看着萧诺走向房间的全背影，谭暨中终是没忍住，皱眉柔声，“小诺，不允许别人给你关心的话，就对自己好点儿。”

萧诺没有回，只是搭在门把上的手停了会儿，没再说话进了房间。

谭暨中抿着没说话，只是双眉越锁越深。

谭暨中苦笑，这句谢谢简直是抽在自己心上的鞭子。

谭清晨以为他哥心里

“喂，哥，怎么这么晚来电话？”电话接通，传来谭清晨略显困意的沙哑声音。

“可以吗？”萧诺仍以平静的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