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办法了。]

他的语气不咸不淡，甚至带着一抹笑意。

伴着那熟悉的、黏的呼靠近，伏苏迅速入戏，愠怒地把顾域推开一点：“你要怎样才放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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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很小，只装下了一个棺材，伏苏百无聊赖地躺在里面跟系统聊天，度过空虚无聊的时光，不知过了多久，顾域进来了。

顾域不以为忤，伏苏的抵抗在他眼里，几乎可以忽视。他按住伏苏的后脑勺，啃咬一样地把他的嘴从里到外品尝了一遍，伏苏发狠地咬了他的，血涌出来。

空间钮只有所属人才有打开的权限，也就是说，他被关在里面，是绝对没有办法靠自己逃出去的。而看昨天顾域那个态度……主动化并放他的几率也不大。

最主要的是，在空间钮里，时间概念是不存在的――说的通俗一点，人的新陈代谢会停止。

“我很冷静啊，倒是你，一直害怕地发抖。你在怕什么呢？我那么喜欢你，怎么忍心伤害你。”顾域一点点去伏苏嘴和脸上的血，“我已经决定好了――基地最高首长伏苏被王派人暗杀，尸已经被火烧的面目全非，而我，会带领异能者为你报仇，将中央控制区据为己有。那群贪婪而腐败的领导层，除了挥霍人力和物资，什么用都没有，你也很希望他们全都去死的，是吧？”

伏苏醒来的时候下的鲜花换成了松的被垫，视野内仍旧是一片漆黑。

他以前几乎不怎么笑的，但就在这两天，伏苏却觉得他好像随时都带着微末的笑意。就好像是得到了钟爱玩的孩子一样，看什么都顺眼了。

“够了！”

不需要进食，也不需要排。

他趁伏苏不注意，又迅速低吻了下去。尤嫌不够，顾域在伤口愈合后又用力咬了自己，那涌出来的血全被推到了伏苏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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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域尝到嘴里的血腥气，微微一怔，随后眼里漫开血色，他扯出扭曲而病态的笑容：“我血了……是伏苏咬的啊，你是想报复我吗？如果是的话，这点怎么够？”

“至于你――”顾域住他的嘴，用尖舐讨好着：“会永远活在我的空间

因为昨晚喊了太久，他的嗓子都已经哑了。

伏苏几不可查地发着抖，黑暗中他看不到顾域的脸，瞳孔散大失焦：“你疯了……顾域，你清醒一点……”

[被关几天你的视觉功能就会开始迟钝，再久一点就会退化，到时候就真的只能躺在棺材里被日了。]

[他想让你瞎。]

伏苏几乎快疯了。

但空间里绝对是光亮的，没人会把自己储存食物的地方弄得漆黑一片。

[别说的这么吓人……]伏苏挪了挪屁，立僵住了：[他只是不想让我看到他的脸。]

顾域嘴里出来的血顺着伏苏的下颌往下淌，汇聚在肩的微凹。

伏苏看了眼自己的血条，只能支撑五天的样子：[所以你帮我想想办法？]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喝下去啊。”他苍白的脸上沾上了血点，却出一个满足的笑容：“这样也算我的一分在你的里……对吗？”

他以前参与过空间钮的初次实验，里面的空间不大，在概念上雷同于“异空间”，也就是说空气可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