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你要一辈子的残废吗？！”江支彦冷眼看着他，低吼。

叶书往后一退，收回左手背到后，抬起朝江支彦出笑容，轻声问：“去了就不用残废了吗？”

江支彦伸手一巴掌扇了过去，打的叶书站不稳往橱柜上撞过去，撞的柜门发出‘砰――’的一声。

那么个大男人，上臂一只手就可以握住。

叶书着筷子的手有些止不住的发抖，江支彦走路的声音消失在后，叶书的筷子掉在地上。

“…叶书，你不要发疯。”有血滴落在江支彦手上，粘粘的，叶书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江支彦只好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

“…方孟没给你治吗？”江支彦低看着叶书拿着碗的手，左手腕被衣服遮的严严实实的。

“…我明天带你去医院看看。”江支彦伸手拉过叶书的左手，准备拉起他的衣袖，叶书闷哼一声死死拽住左手衣袖，“不去。”

“不残废你去医院看一下会死吗？！笑得跟哭一样你卖可怜给谁看啊？！”

也不过是想过的好一些罢了，怎么……就这

叶书突然觉得有些累。

那当初还那么努力的保护自己什么，死掉不是更好吗？

江支彦握住他胳膊的手抖了一下，皱紧眉看着叶书，然后伸手想要碰叶书的脸，不由低声问：“你是不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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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书摇摇，低声：“治了，所以还能拿东西，只是会发抖。”

哪里都疼。

叶书皱起眉，小声嘟囔：“你不是有洁癖吗？你松手啊…干嘛不松手…你不怕有细菌吗？”

江支彦见他这样，满脸不耐烦的转直接走了出去。

平白落了个犯贱的名号。

疼。

江支彦听完只是沉默，然后把汤喝完，起去厨房盛饭。

叶书扶着柜门低低笑出声，“……要卖给你看早给你看了。”

？！

江支彦愣了一下。

左手连筷子都捡不起来了啊。

“你的左手……”江支彦将筷子放进水池，姿势刚好圈住叶书，叶书神情有些恍惚，闻言笑了笑：“左手？…我左手废了。”

起拿着碗回厨房，江支彦不知什么时候一直站在他后，叶书见了也只是看一眼然后进了厨房。

俯下去捡筷子的时候，叶书鼻子有些发酸，结果左手伸到下面怎么也捡不起筷子。

叶书倚着柜门缓缓坐到地上。

“少爷，我出那么多血…”叶书看着橱柜微微眯起眼笑了笑，“你看能让我妈日子过的好一点吗？”

江支彦皱了下眉，俯将地上的筷子捡起来，然后转进了厨房。

叶书伸手了一下到眼睛旁的血，随手在衣服上，然后抬起来看着江支彦笑问：“脏吗？”

一次两次…

叶书靠在柜门上看着他轻笑，低声喃喃：“果然是怕弄脏手啊…”

“那你放乖点会死吗？”江支彦不耐烦的皱起眉，一只手掰过叶书的子，看到叶书额上全是血才想起来这人之前的伤口，握住叶书胳膊的手不由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