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

他摇说不想。

叶书把刀拿在手上，笑眯眯的看着江支彦，问：“我有件事不明白，江总你能给我解答一下么？”

“你为什么永远都把刀子对着我呢？”叶书眼里没有笑意，嘴角却挂着淡淡的笑，“为什么给别人糖要给我刀子呢？”

而且，以后还会更恨。

江支彦抓紧他的手腕，点看着他的眼睛，“嗯。”

梦里有人坐在云上，晃着双朝他问：“叶书，你想活下来吗？”

江支彦听见声音回看了他一眼，叶书睡了整整一天，现在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江支彦看着他的动作，听着他的语气，一时有些茫然。

叶书见他没说话，把自己手拽回来，冷冷：“你知痛吗？”

这件事是他的错，如果没被江筱知，也不会出事。

苦笑。

江支彦仿佛吃了百万只蚂蚁，从咙到心脏，密密麻麻的疼，被咬噬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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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知觉？”叶书歪了一下，还是笑，“植物人？”

江支彦抿嘴，没说话。

他也想知呢，谁来告诉他？

也是，你该恨我的。

叶书半晌还是没说话。

叶书看着他满脸倦容，眯了下眼，笑问：“死了吗？”

叶书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嗯。”江支彦点点，又：“方孟说能够恢复的…不会死掉的。”

江支彦抬看着他，叶书又拿着刀子在划手腕，轻轻的，一点点的，带着丝丝血迹。

叶书又：“摊开。”

江支彦以为他要自残，快步走上前去准备抢他的刀子。

“好啊，那你把手伸出来。”叶书答应的爽快，语气还带着笑意。

叶书挑了下眉，然后走进厨房，拿了把削水果的刀出来，边走边抛着玩。

不过还是点了下。

“你是没脑子吗？”叶书伸出两指起江支彦的一缕发，轻轻捻了一下，语气冷淡至极。

“真奇怪啊，会说话，还会笑了…”叶书撑着床坐起来，小声嘟囔着。

云上的人轻笑一声，“没出息。”

江支彦一愣，想了一下，明白叶书的意思答：“没事，只是暂时没有知觉。”

睁开眼睛，叶书看了一眼背对着他的江支彦，突然出一抹微笑。

……

叶书松开手，起从床上下来，将左手上缠的乱七八糟的绷带扯下来扔在地上，再笑眯眯的回朝江支彦：“江支彦，这件事是你姐的错对不对？那你说她是不是应该歉？”

闻言叶书不说话了，又听那人：“谁让你不开心了，就毁了他吧，没什么东西是毁不掉的。”

那人起，消失在云，声音远远传来：“看吧，你给他的爱，都被他毁了，你还害怕什么？”

江支彦将左手伸过去。

而且，植物人…跟死人的区别只是给了叶书绝望的期望罢了。

伸手握着刀子，江支彦脸色愈发苍白，带着些许无可奈何：“你要歉我让她给你歉，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不要再伤害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