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书将视线挪到他的脸上，抿嘴皱起眉，“我没有恋人。”语气冷淡甚至嘲讽。

周至咳嗽了两声，正了正神色，笑：“我没那个意思，只是想让别人多见见你。”

“…嗯？有问题吗？”摄影师看着灯光下神情的人诧异的问。

周至轻轻笑：“你天天待在家里煮饭多可惜。你看我，每次跟你说话都是在饭桌上。”

大概，很柔和吧。

……

如果要安个关系什么的，大概是金主和被包养的人？

被夸奖的男人也不觉得开心，反而思考起来那句话。

“过！…好，叶书你用食指中指将领带四分之三拎起来。”

说完起准备收拾碗筷，周至伸手直接拦下他的手，笑眯眯：“如果我说这是命令呢？”

“你要是嫌我吃饭我可以工作。”叶书撇了下嘴，思琢。

就像很多年前，他对那个人一门心思的时候，就是那种柔和？

像是无法行动了一般，僵住了。

周至夹菜的动作顿了下，抬起来看对面那个长发松束男人，淡笑问：“怎么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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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周老大不是你的恋人啊？”年轻的摄影师表达惊讶的方式是瞪大眼睛，显得有些可爱，叶书渐渐放轻了语气，摇摇，“不是。”

叶书垂下眼，放在上的手轻微发抖，他低下，沉声：“是。”

听着摄影师的声音，他微微勾起嘴角。

“对啊，去拍杂志。”

银白的闪光灯投过来，叶书微微眯起眼，架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隐隐遮住了情绪。

看着周至丝毫没有玩笑意味的神情，叶书这才出微笑来，接话：“好，拍。”

“不去。”坚定的语气里带着些委屈。

“嗯？”

“……”

重新演示一遍就好了吧？

嘴，眼神越来越冷淡。

“往左走一些，再左…诶，好…来，笑…不要这么僵，微笑。”

重新。

叶书果断拒绝掉，“我不需要。”

“……你真是个好看的人。”像小粉丝一样痴痴的语气。

“好，不错…眼神稍微凛冽一些…诶，棒！”

“眼神稍微柔和一些，就像是在给恋人准备早餐一样。”拍到餐桌主题的时候叶书突然听到这句话。

刚刚周至让他去拍杂志，说什么散散心。

“不去。”生的拒绝声。

下意识想笑，叶书伸手松了松领带。

重新来一遍…

叶书怔了一下，在脑子里反复咀嚼着两个字。

第六章

给恋人准备早餐的目光。

远在几十里外的大楼里，一个着白色休闲服的

命令？

我的手机2016/11/2523:54:35

……

再抬看的时候，就看见年轻摄影师愣愣的神情。

散心散到杂志上了？

虽然没见过自己那个眼神，不过…自己确实把所有的关心都放在里面了。

意料之中的神情，周尧站起微微低亲亲叶书的额，“你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