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两个人也靠过来，较小的那个很胖，他趴在床，羡慕地问：“我能摸摸吗？”

“今晚想吃什么？我买了些牛肉回来，还有豆腐，晚上给你煮豆腐汤。”云舒之这几个月都在跟四婶儿学菜，每天换着花样弄吃的。

己搞得这么累，好好歇会儿。我没那么金贵，孩子也……”说着，李五更柔柔地看着肚，“他经常踢我，得很，强壮着呢，你不要担心太多。”

“我觉得是姑娘。”

其实李五更胃口还不错，前一阵闹口，现在能吃不少。可就是不长肉，倒是肚子愈大，李长关看到时都说比她当初那会儿大得多，不过也可能是她不怎么显怀的缘故。学堂里的小孩儿也常跑到家里来耍，且每天散学总有两三个跟着云舒之一起回来的。

“女像爹儿像娘，我的种自然像我咯。”

腊月廿二林家人都从京里赶来过年，加上何宝云母子俩，今年可是热闹得很。过完年林江成带着妻儿回京，林甫跟云湘留了几日后也先回去，只把林许月留在这里照顾李五更，她医术不错，等到游神医来也可以打打下手。

还真没想过这个，李五更冥思好半晌，开口：“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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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握住他的手，云舒之心疼地给他理理鬓发，别人怀孕都会变胖，可李五更却瘦了些，给他煮了许多东西吃都还是这样，怎么会不担心。

哪来的歪理，生个儿子也是他的种啊。李五更没说话，他也想要个姑娘，以后再生一个，老二要是个儿子就由姐姐着，那多好。云舒之抬起，卧在他旁边，凑过去亲了亲他的眼，愧疚：“受苦了。”

云舒之俯下，虔诚地在他肚上吻了吻，把耳朵挨上去，摩挲着他的腰：“你说这是个儿子还是姑娘？”

几个月的火在今晚燃起，多了个人在，虽没以往那样酣畅，两人却都很满足。

“随便弄就行。”李五更说。不晓得是谁跟云舒之说有子的人不宜下厨，他便不让自己踏进灶屋一步，又不放心别人弄的，就干脆去学炒菜。说心里不是假的，刚开始的时候，云舒之不会的太多，又手脚的，握笔杆子的手变得比他的还丑。这书呆子也笨，炒菜怎么也学不好，煮出来的东西勉强能入口。

“哇！”小胖墩惊得瞪大眼，难以置信。

可能是自己也怀着一个，李五更突然很喜欢小孩子，只要他们来，他便拿出吃的来招待。也许实在太好奇，一扎着两个小辫儿的男童万分小心地摸了摸李五更的大肚子，惊讶：“在动！”

“为何？”

“可以啊。”李五更不知怎么地，忽然开心得很。他把胖乎乎的小手拿到肚子上，里面那个小东西似乎感觉到有人在摸他，热情地打招呼。

待火热退去，云舒之温柔地抱着他，不一会儿又跪在他间。

怀孕中期适当同房既能达到舒缓的效果也对孩子有好，但不能幅度太大，激动过了也不好。李五更侧着，云舒之从他背后缓慢进入，动作极其轻柔。

林许月子好，平日里也爱跟李五更说

“甚？”李五更想支起子，却被按下。

新生命来得猝不及防，确实让人难以置信。送走三个学童，吃过晚饭，云舒之带着李五更在村里转了一圈，回家时天已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