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dai如斌气得尖叫起来。
“看来知府大人果然是年迈不堪了,你刚刚不是才说,那些山匪年底还会再次攻城吗?可明明魏将军带着禁军在湖白府剿了半年匪,把那些山匪杀的杀,抓的抓,因剿匪成功,连圣上都赞他智勇勤勉。可我瞧着,知府大人一来就急着修城墙,又说出山匪不日再来的话,恐怕对圣上的褒奖并不赞同啊……”李彦锦阴险地把dai如斌一脚踢进了深坑之中。
dai知府满脸呆滞,过了片刻才哆嗦着说dao:“胡说八dao!胡说八dao!我征发劳役不是来修城墙的!”
李彦锦看了眼谢沛,忍着笑意继续说dao:“不修墙,那就是急着修官衙和dao路了?dai知府这zuo派怎么瞧着像是贪图享受和急于跑路啊?”
dai如斌此时才从惊吓中回过神来,苍白的脸色转瞬就涨得通红,最后一拍桌子dao:“我不过是随意说说,你休要胡言乱语!”
李彦锦冷哼一声dao:“还望dai知府今后多谨慎些,若真把事情闹大了,你觉得那把你弃至此地之人可会费心费力地捞你保你?大人,还是识时务些吧……”
说罢,李彦锦站起shen,拍了拍下摆,带着谢沛慢条斯理地出了府衙。
而dai如斌则脸色阴沉地在偏堂中独坐到散衙,才满脸烦躁地回了dai府。
因心里不痛快,他对上正妻那张冷脸时,越发没了耐xing。两人争执几句后,dai如斌摔了杯子,就奔刚收的解语花――尹氏房中去了。
尹梅见dai如斌沉着脸进了房,赶紧迎上去。
如何伺候男人,她经验丰富,不消片刻功夫,dai知府就缓了神色,只眉tou紧锁,依旧有些忧闷。
“老爷,可是那卫川县令……”尹梅眼珠微转就猜到了给dai如斌带来烦恼的是谁。
dai知府放下茶杯,拍了下茶几dao:“那厮实在可恨!竟然借着大皇子和魏将军的名tou来压我……”
尹梅耐心地听dai如斌把下午的事情说了一遍,半晌后,她缓缓dao:“老爷,我看那二皇子对你也没什么恩惠,妾shen说个不识大ti的话,在妾的心中,什么皇子都不如老爷重要。所以,妾shen想来,不guan是哪个皇子,老爷还是要以自shen为重啊!切不可被人白白利用了,回tou还要被丢出来ding缸背锅……”
dai如斌听得心里一nuan,长出了一口闷气dao:“你的心,我知dao。只是如今想要改换门庭,也是个难事。搞不好到tou来,两边都要对付我,那才真是死到临tou了……”
尹梅凑过去,给dai如斌rounie着肩膀,小声dao:“那咱就悄悄的,你看那卫川县令既然是大皇子的人,咱就先放下过往恩怨,别把人得罪死了……”
dai如斌下午被李彦锦怼得肝疼,一想到要给那个混dan玩意赔笑脸就受不了地直摆手,dao:“那县令不是个玩意,与他说不通,说不通!”
尹梅在dai如斌shen后翻了个大大的白眼,xi了口气,才继续放柔了嗓音说dao:“我听老爷说,他还带着个县尉同来,说话间也没有回避那个县尉。可见县尉也是大皇子之人,说不定还是大皇子亲自安插下来的……”
dai如斌皱眉琢磨了会,dao:“还真有可能,那县尉仪表堂堂,且沉稳多了。中间,那卫川县令说话间,颇有些看他眼色的样子……哎呀,莫非真如梅儿所说?!”
尹梅得意地微微一笑,dao:“可见,大皇子手下必然是更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