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消停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思考。然后他扯开被角，在被窝里压着二哥翻转了过去。云湛也不晓得他在什么，只在他倾压过来时感到了一些重量。

云湛听了一会儿：“你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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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小声反驳：“我没有说谎。”

“喜欢。”绵绵小声地、地说，“可是我对二哥没有心动。”

那可是绵绵亲自夹的老油条啊，多少妖梦寐以求的。你问问南北山的单妖想不想，南北山妖肯定说想。你问问东山的妖，东山妖肯定也想。西山的妖更不用说了，绵绵快成年了，他们一天到晚在门口瞎悠。

……

绵绵喊疼，委屈地说：“我没有要跟别的妖跑。”

云朵以为绵绵要跟二哥冷战了，结果第二日起来一看，两只兔子还好，其乐地吃早饭呢。一向安静被动的绵绵，主动给二哥夹了油条。

“然后呢？”

云湛微微低，恰好与绵绵额相。云湛指着他心口的位置，嘶哑：“我想知你这颗心是怎么长的，二哥疼了你一千多年，你也没说过对二哥心动。”

云湛忽然很想亲一亲他，才握住了他的手腕，便想起来他还有几十年才成年。云湛就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畔，出环拥的姿态。

云湛垂下眼睫，与他鼻尖相：“那你喜欢二哥吗？”

“没了。”

云湛没有回答，只是问：“你喜欢他？”

不知怎的，绵绵面颊有些发，他用手背碰了碰。

住子，悄悄转过了。绵绵轻轻地问：“二哥，你是不是生气了？”

“都对别的妖心动了，快了。”云湛说。

绵绵感到四肢百骸有些酥麻，感官好似不属于自己。他：“谭闵说心动就是喜欢。”

绵绵疑惑：“还需要别的什么吗？”

云湛控制着手劲，冷不丁地在他的丘上打了一下，不冷不淡：“你都要跟别的妖跑了，还想叫我不生气。”

绵绵乖巧地点点，说“好”。

“他在花灯节上望着我的时候，我的心动得很厉害。”

云湛还是不理他。

“那你脸红什么。”云湛用几手指轻他的面颊。他轻笑着钻下去一些，靠近绵绵的口，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衣听他的心声。

云湛揽着绵绵的腰，往自己上拉近一些。他的一只手差不多能盖住绵绵的整段后腰。他说：“你告诉二哥，何谓心动，是何感受。”

云湛低声轻笑：“除此之外呢，是何感受？”

绵绵摇摇，细的发与枕发出摩声响：“我不知。”

绵绵挨近了一些，摇了摇二哥的肩膀：“哥哥，你为什么不说话？你生我的气了吗？哥哥？”

云湛也装作睡着了，不说话。

云湛说：“明天是花灯节的最后一日，你也带二哥去逛逛，看看那条龙陪你走过的地方。”

云湛睁开眼，看到绵绵已翻转到了他面前的位置。绵绵侧靠在枕上，面对着他，小声地说：“哥哥，你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只有心？”

家中老兔对外宣称：“我家绵绵不会饭！”

家中老兔对外宣称：“我家绵绵不会洗衣

东南西北的妖：“我们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