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乔一脸懵懂：“就是……很舒服呀。”给男人面子，现在方方面面。

“到了吗？”陈一天半提半抱着她问。

“你那些篮球队的、足球队的、乒乓球队的，你可以大方接，我不会限制你的。”

陈一天皱眉：“我说得不明白吗？”

“小天哥哥，你觉得你说明白了吗？”

“我继续努力吧。于小乔，我想对你提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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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于乔因为疼痛干涩而草草收场。

父子之间话本来就不多，陈父骨子里对儿子的赞许，像茶壶煮饺子，一句也不出来。

里的那个情绪的确在积累，但这个曲线总是缓慢上升又缓慢回落，如此往复，她也在这个怪异的曲线漾。

于乔把脸贴在他的膛上：“你本没说明白，你把自己都绕晕了。那些篮球队的、足球队的、乒乓球队的，他们再阳光帅气、再贴入微、再美好再强大，任谁站在我面前，我的心里，都和他们隔着一座奈何桥。小天哥哥，你相信四维空间吗？在人间和冥界之外，有另一所在。我光了血，又没有死去，我就在那里。”

“那你说的是啥？”

于乔抬起来看他，眼尾挑起一丝疑惑。

陈一天：“……算了，据说没验过的话，就肯定说不清楚，验过了也可能说不清楚，这种东西，只有亲自感受到了，才会万分明确地知，就是它了。”

于乔点点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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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你被人欣赏，我既高兴又担心。高兴是因为我的乔乔越来越美好，担心是怕你不懂识人傻乎乎的被人骗了。但是，我不会限制你，我尊重你亲自去会这个世界，亲口发表对这个世界的看法，哪怕你因此变得更美好、更强大，最终离开我。”

这姿势让于乔半是屈辱半是兴奋，她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于乔抬起来，用双手去够陈一天的脸。

“咱俩说的不是一回事儿。”

随着他动作的节奏和强度，于乔有点些许反应，听上去并不完全是痛苦。

参观工厂之前，陈父还吊着陈一天，问他需不需要资金周转。他之前的出资，陈一天一口咬定是入，每年分毫不差地给他分红，陈父一度认定这个儿子是瘦驴拉屎。参观工厂之后，陈父就再也没提过资救

陈父回来过年时，陈一天带他参观了天工机械的工厂。

这让他信心大增，轻慢捻，缓送疾行，抓住细若游丝的那点反应，试图延长、扩大。

陈一天重获新生，神采奕奕，于乔倒像个蔫茄子。

于乔嘻嘻笑：“你说绕口令呢？”

陈一天惊讶：“咦？什么时候？什么感觉？”

“嗯？”

她轻轻捧着陈一天的脸，掌心被他的胡茬扎得麻麻的，一直麻到心里，直视陈一在的眼睛说：“你也在那里。那一所在，只有我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