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而不是在这里等她。

李墨荷将她额前的一gen发撩到后tou，说dao，“你爹正和你齐哥哥在书房说话。”

“肯定是因为春闱的事吧……”柳雁心中失落，如果她也去考了，爹爹一定也会这么和她说话吧。

李墨荷笑dao，“就这么想去考么？”

“嗯，因为想得到爹爹的认同。”柳雁已将手中的枣糕吃完，很是满足。和她坐了一会，就见父亲出来了，跟在一旁的果然是齐褚阳。她抿了抿chun，陪在父亲shen边的不是她，而是他，唯有这点让她讨厌他。

齐褚阳见她又直勾勾盯来，已知她介怀什么，“雁妹妹。”

柳雁朝他zuo了个鬼脸，不搭理。就不理他，又跟她抢爹爹。

李墨荷上前问dao，“二爷这是要出去么？”

柳定义点tou，“带褚阳去外tou用晚饭。”

柳雁说dao，“爹爹我也要去。”

“改日吧。”

柳定义说罢，柳雁心气更不顺了，可是gen本无法，便又朝齐褚阳zuo了个鬼脸。看得齐褚阳也难堪，看着长辈在说话，低声跟她说dao，“我带糖回来给你好不好？我也不知何事，雁妹妹别气。”

“就是气，要气死了。”柳雁撇撇嘴，又抬眼瞧他，“记得给我带好吃的。”

齐褚阳笑笑，“嗯。”

柳雁没法再恼，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跟爹爹出去，好不郁闷。

齐褚阳本想给她带好吃的，谁想这去的，竟是皇gong。

从车上下来时，见着朱漆大门，不由愣了半会，“伯父……”

柳定义只dao，“走吧。”

齐褚阳跟在他一旁从那红门进去，这还是他第一次来皇gong。gong殿四chu1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像藏在尘世中的金色岛屿，威严得像仙境，却没有仙境超凡脱俗的意味，可那压抑感，却莫名强烈。

两人去的并非是外朝gong殿，而是由太监直领书房。

还在书房门前，又有太监进去通报，却不唱名。一会便出来了，“圣上让国公大人和齐小公子进去。”

齐褚阳稍有困惑，自己不曾来过这里，怎么就知dao他的姓氏了。满腹疑惑进了里tou，还未见到那威仪shen影，已见柳定义跪下问安，他也随之叩拜。

金色纱幔后，声音沉如洪钟，“平shen，过来吧。”

gong人卷起纱幔，齐褚阳这才看清龙颜。眼前男子年纪约莫已过半百，但颇有威仪，不怒自威，坐于书桌后，并看不见shen形如何，但依面庞上shen来看，并不算高。

楚经照见他并不畏惧，手中的笔已放下，笑dao，“果真是将门出虎子，无论是柳将军，还是齐将军的孩子，都非池中物。”

柳定义笑笑，“圣上谬赞了。”

君臣共事二十余载，言语不比旁人小心翼翼，说得随意，楚经照也不在意，又dao，“可是叫齐褚阳？如今是多大了？”

齐褚阳答dao，“回圣上，恰好是志学之年。”

楚经照点tou，“十有五而志于学，正是好岁数。”他稍稍一算，又dao，“你同你父亲，已别离七年了。”

齐褚阳不知为何圣上突然提到这个，心tou一沉，蓦地问dao，“难dao是……找到我父亲的尸骸了？”

楚经照说dao，“瞧瞧你后tou吧。”

齐褚阳惊怕一回tou，便看见gong人抱着个尸骨盒，转shen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