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有回答我，上面还是下面？”秦非雨斜着眼看他，眼底眉梢染满笑意，看着蓦然多了几分春情，沈凤之被这么一瞧哪里还能思考，忙吞了吞口水，迫不及待的说：“只要你开心，怎么都行。”

，浅浅一笑，“谢谢提醒。”说着将酒杯里剩下的一口酒吞了下去。

沈凤之被他这个问题问得一愣，半晌才明白过来，一脸惊讶的看着他，“你……你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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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雨心里冷笑不止，这对狗男男早在自己死之前就勾搭上了，现在竟然还给我扯这些有的没的，真是让人倒尽胃口，所以秦非雨将前的餐巾拿下来丢在桌上，笑：“看得出来沈先生这几年过得不错。”

秦非雨笑起来，“我听说你从前跟秦非雨在一起的时候是在下面，怎么换成傅清了就成上面那个了？”

“还行吧，”沈凤之笑，随即又有些惋惜，“可惜非雨竟然出了意外，英年早逝。”

沈凤之见他仰喝酒，出一截雪白的颈子，不禁吞了吞口水，脸上却还要维持镇定，“顾砚，你是不是遇见什么不开心的事了？你可以说给我听。”

“不用了，”秦非雨捡了一块水煮肉片喂进嘴里，“沈先生应该有朋友在等着吧，别让你朋友等太久了。”口气里的赶人意味，沈凤之不由脸色一沉，一把抓住他空余的左手，呼急促的叫了一声：“顾砚。”

非雨？亏他叫得这么亲热，秦非雨听了直想吐。

“没事。”秦非雨提筷继续吃菜，语气已非常不悦。

秦非雨笑着听，也不急着抽手，等沈凤之说完了才凉凉的插上一句：“那沈先生是打算在上面还是下面？”

“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啊，而且沈先生跟秦非雨的事也不是什么秘密，只不过秦非雨突然死了，我还以为你会为他守如玉好几年呢。”秦非雨提着筷子在满桌的盘子之间游走，嘴上漫不经心的说。

沈凤之低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对方被自己抓着的那只肌肤白皙得透明的瘦长手指，只觉心激，狠不得立就将人扑倒在地，缓缓的叫：“顾砚顾砚，我是真喜欢你，打从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你。”

秦非雨右手还抓着筷子，侧过来看着他，明亮的灯光下面，沈凤之眼睛里起一层一层的.望，秦非雨不由勾一笑，狭长的凤眸中波光点点，“沈先生，你抓着我的手干什么？”

但是沈凤之像是没听出来似的，巴巴的往他边凑，“那我陪你喝酒。”

秦非雨想好好吃顿大餐的心情早已被沈凤之的出现破坏得差不多了，此刻听他这作的惋惜更是觉得食难下咽，于是放下筷子站起来，沈凤之见他起也

沈凤之脸色愈发苍白，惹得秦非雨皱起了眉，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他讪笑的声音：“非雨的事的确让我很伤心，那段时间我只觉得活着本毫无意义，后来傅清出现了，是他拯救了我。”

沈凤之的脸不知为什么突然一白，像是特别害怕在这个时候被人提起秦非雨这个名字，脸上饥.渴的神情稍稍缓了缓，急切的：“你怎么知我和非雨的事？”大概是这件事对他的冲击太大，他竟把秦非雨要说的重点给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