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皇帝已经到了行将就木的时候，猜忌之心更重。

方睿轩赶紧扶起他，“傻孩子，不必这样的，这都是师父该的事情。早些年，我记得曾经和你谈论过，不要牵涉到皇子之间的夺嫡中，切记切记。”

“你在京城可以和姚家人多多来往。”

为什么五顾呢，因为方睿轩请了黄乐松四次，得多情他一次，他才愿意来。

“师父，昨日姚老先生给了我一封书信，让我到了京城的时候，去拜访姚大人。”

“师父教诲，子澄这辈子都会记在心间。”沈惠明恭敬地叩拜了一下方睿轩。

姚家是正正经经的纯臣，姚老先生当初的官拜礼尚书，他的儿子姚大人现在是正三品的御史，和姚家多多接，是有好的。

沈惠明考中秀才后，沉寂了六年的时间才出来考的乡试。上当初十二岁秀才神通的光环早就被一年年层出不穷的新秀给掩盖了。

“是，师父，多谢姚老先生。”沈惠明恭敬地行了一个礼。

沈大海当初在京城中生意的时候，用的是一个

老先生还特意斜了他一眼，表示已经看破了方睿轩的小心思，方睿轩则像是毫无察觉般加入他们的谈话中。

会试在明年的春天举行，现在是九月份，沈惠明就得动赶往京城了。

姚老先生也是厌倦了官场的尔虞我诈，才上书乞骸骨的。

姚老先生肯照顾沈惠明，也是看中了沈惠明的才华，想让他自己的孙女婿，这才愿意拉他一把。

方睿轩一愣，“姚老先生有心了。”

“我这大徒弟，今年刚中了亚元，上就要京城赶考了，两年前辈给些建议吧。”推了徒弟出来当炮灰的方睿轩良心发现，要替徒弟某些福利。

为了大徒弟的前程，他容易吗。

“明儿现在已经和为师是同样的份了，我已经没有什么能教你的，此去京城也帮不了你什么，只希望你能个无愧于自己的人。”沈惠明临行前，方睿轩将他叫到书房中叮嘱。

“还不谢谢姚老先生，离开前的这段日子，记得多多去找老先生请教。”方睿轩。

要说以方睿轩的等级其实是请不来姚老先生的，人家主要还是因为黄乐松在方家书院养老，才在方睿轩五顾茅庐的时候屈尊而来。

黄乐松则是像没有听到一样，自顾自地喝自己的茶。

这次一举中了亚元，又让他出了一次风。

第95章出师

姚老的脾气怪了点，但是人的确是不错。沈惠明是他们书院第一个有希望考上进士的，多护着点，也算是为书院争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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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老先生不好拿一个后辈出气，对方睿轩则是没有那么客气了。不客气地数落了方睿轩一顿，说他这个山长，没有责任心，不事儿，为师不尊，发生了事情竟然找徒弟包等等。

姚老先生哼了一声。

已经可以预感到，只要沈惠明中了进士，榜下捉婿的时候，很可能被捉到姚家去。

皇帝已经年过半百，大皇子都三十多了，这些年朝堂党争已经初规模。只是现在还是小打小闹尚在皇帝的容忍范围内，真有一日真的惹怒了皇帝，就不知要有多少刀下鬼，血染京城了。

方睿轩见目的到达了，任姚老先生如何说，都挡不住心中美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