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皇上再一次宣方睿轩进，这一次太子也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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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举人是个奇才呀，朕实在舍不得放你走。”皇帝有些惋惜地，“不过还是编写字典重要，两年内方举人可否能将字典编好。”要是拖到他去世的时候再弄好，这给天下读书人卖好的功绩是他的，还是他儿子的。

“方举人，听闻你已经选好编字典的人了。”

方睿轩不去那两父子的心思，继续说，“叔祖不知炸毁了多少荒山花费十余年时间才改良火药了，使得它有了更大的杀伤力。又在晚年的时候，将火药成了弹药，联合好友了发明出了大炮，可以远距离的发弹

方睿轩跪了下来，对龙椅上的皇帝行了一个大礼，“草民有要事禀告，事关重大，且与草民的灭族之祸有关，请圣上屏退左右。”

“这事情要从我二叔祖说起，我二叔祖自幼不喜读书，却是在那些奇淫技巧十分有天赋，他于一次游历中巧合救了一个贱民得到一张前朝火药的方。”

接下来的几天，柳生也没有了心情去外面逛街买东西，抱着看一眼就少一眼的心思黏在方睿轩的后，白日对着方睿轩强颜欢笑，晚上在被窝中悄悄抹眼泪。

“是的，已经选好了，皇上若是没有什么吩咐，草民想早些带着各位大人回白水县了。”

只是太子着兵，他要将这些东西在军队中实行，却是不好直接越过他。

皇上和太子听到火药方的时候，就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火药前朝已经出现了，只是方在战乱中失传，大炎朝这些年一直在研究，却效果不佳，没想到那个方子却是辗转到了方家，皇上看着方睿轩的神色有些复杂。

方睿轩知他伤心，却也不知说什么好，抱着他无声地安他。

“我。”柳生一时之间无话，只是埋在方睿轩的怀中哭泣。

“太子，如何？”年迈地皇帝给自己早年选定的太子，展示了方睿轩献上来的东西问。

“草民家住岭南安平村，祖上却是京城人士。”

“是，草民必不负您的赏识。”方睿轩无奈地说，希望一会儿那个东西交出来后，您老人家不会急着要我的命。

“是个奇才。”太子恭敬地。

“可是前朝有名的京城方家。”太子插话。

“是呀，可惜心不在朝堂上。”早个十几年，皇帝没准还会为难一番这个小举人，给他个官职，只是他也知自己没有几年好活的了，就不再想着为难人，留着给新皇施恩也好。

是要靠别人的恩惠活着，这世界上除了亲生父母，外人都是不可靠的。将自己的亲生孩子交给别人，你真的舍得。”方睿轩斥责柳生，连他这个父亲都放不下那个心，柳生这个爹爹真的能狠得下这个心不孩子吗。

“正是，当时天下大乱，先祖高瞻远瞩，将家中嫡系子弟送出去避祸，而京城方家则因为战乱被毁，我岭南方家苟延残百余年，本是打算在草民这一辈出仕再现祖辈荣光的，却不想也惨遭灭族。”

皇帝让李公公带走了书房的闲杂人等，却是将太子留了下来，“说吧。”

他看着自己的太子，三十余岁，眼神清明，正值壮年，而自己却垂垂老矣。早些年还是个孝顺的好孩子，现在却开始惦记自己屁下的椅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