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手垂下，成了拳，他嘶哑着嗓子：“下次，不会摸你耳朵了。”

我老命了。”

铁沉默了一下，指了指那架子上的衣服，“这件，我要了。”

铁递过去的动作停了一下，一只手伸出拿过了那枚珍珠。

老板抬眼一看，说：“这件不行，镇上刘家小少爷定的，明天他就过来取了。”

那竹林平常是没什么人去的，而铁已经将那儿划为自己的私人领地了，镇上的人也都看见他进了那儿，想必也没什么胆子过来打扰他。

铁眸光暗沉，低沉：“给我件一模一样的，尺寸和这件一样。”

铁有七年都是自己一个人生活的，而且是在深山老林那种地方，野外生存的能力倒是非常强，自己也能动手一些工武，不过现在出来了，倒也不需要劳心劳力的去那些小事物，在留泽基本都能买的到，所以他基本买的是现成的工。

“我知你好奇，可以让你摸我的尾巴，嗯，还有手，但是不准摸我耳朵，摸我耳朵我会想上茅厕。”程璟游了回来，表示理解，还出一个笑容缓解这有些尴尬的气氛。

这是属于他的妖，铁想，深若寒潭的黑眸中闪过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愉悦，他蹲下子，从背后取出一个油纸包，见程璟朝他笑，蹼爪一般的手掌摊开，上面是一颗晶莹圆的珍珠，他的视线落到程璟那张小巧的红，它一张一合，吐出了他不怎么想听的话，“谢谢你，铁。”

老板应了一声，“你需要付一些定金，”他抬眼看着铁上那破旧不堪的衣物，有些犹疑。

那透明的渐渐变成了粉色，还发，铁愣了一下，慢慢松开了那鱼鳍状耳朵，程璟一下子弹开老远去，一只手还捧着那纸包，另一只手按在那粉色的耳朵，将脑袋浸进了水里，然后又钻出，看向铁的暗红的眼睛盈盈的像浸满了水，“不准摸我耳朵，”他说。

铁走出成衣铺，无视行人闪躲的眼神和躲避，大步星的到了下一家铺子。

铁握着那枚珍珠，将它和其它珍珠放到了一起，他望着妖那张脸，将手伸到程璟的脸庞，突然住了那奇怪的耳朵，只一瞬，程璟僵住了，他慢慢抬看铁，声音有些颤抖：“你、你放开…………”

到下午，他要的东西差不多都买齐了，他用一块很大的布全都包了起来扛在了肩膀上，开始走向镇外的那片竹林。

铁从怀里摸出一些碎银，递给他，“两天后我过来取。”

“你去镇上买了什么？”程璟一边拆开油纸，一边问，他见到里面白胖乎乎的糕点惊喜的叫了起来，“是桂花糕，我很久没有吃了。”顿时铁有没有回答都无关紧要了，他伸手取了一块，咬了一口，“味还好，很清甜。”他评价，抬眼对铁笑了一下。

铁：“…………”成拳的手却悄然

他进了竹林，将肩膀上的包裹放下，走到水边，就看见一个脑袋从水里钻出来，绝美的脸上出了勾人心魄的笑容，亲热的喊了一声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