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还是有些效果的，加上没有再碰到水，倒是好的比之前要快些，再不久应该就可以痊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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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璟又倒了些出来，全都涂到了那一块粉色的肤上。

他正要将棉布丢回桌子，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停止了动作，他迟疑的目光落到手上这一团棉布，伸手扯过棉布一角，展开，凑到鼻尖嗅了一下，那郁到能让人浑发的味瞬间冲进了他的鼻子里。

幸亏他的双手即使到了岸上也是这般有力，倒不会很费力就能支撑自己的行动，他翻上了床，将漉漉的尾巴从木桶里捞出来，取过桌子的一块棉布干了。

程璟平躺在床上，为了防止尾巴长的掉到地上，他将柔无力的尾巴往上弯曲着放在了耳边，之后因为尾巴上那让人难受的异香，又将尾巴收拾在小小的床脚，便伸过子拉进烛台，一口灭了，他双手交叠放在前，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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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了，铁那极高的材，需要俯才能通过那扇小门，进了门，他一步走到床前，深邃眸光落到程璟赤、的上时，不由得愣住了，他偏看见那木桶上搭着的衣服，眸光暗沉地将视线又转到程璟子，注视着他那被银白月光衬得越发雪白越发致的脸，愈发幽深，他侧过子，长臂捞过烛台，点上了蜡烛。

程璟眉皱了一下，放下棉布，左右看看，最后抓着那团布进了床底下。

他这个，双臂很有力量，手指指甲呈现出一种锋利而冰冷的色泽，能够轻松地划断并剔除鱼骨，然而他的下，那只尾巴给他带来的却只有拖累，虽然他已经学会如何摆动鱼尾让自己在水中潜行，但他还是无法将它完全当自己的一分，二十年的双行走的习惯是无法磨灭的，正是因为如此，这条尾巴在水中也让他感到无法忽视的不协调感，还有被拖累的沉重感，这条尾巴在水中是格外有力量的，能够让他快速游动，并清扫小窝外的脏东西，但一到了岸上，却显得格外的弱，他不能控制它出大幅度的动作，过长而无力的尾巴让他也沉重了很多。

他将烛台放在离床极近的桌角，子一矮，半跪下来，他伸出一只手，手指小心翼

过了很久，那扇小门动了动，很快的被沉沉的木桶压制了动作，但是随着力度的增加，那沉重的木桶便轻松地被推开了。

上完药，程璟将药瓶盖上，放回了桌面，他看了一眼不远的门，习惯的想过去反锁上，但是这房间的门并没有门栓，他的目光落到那只大木桶上，趴下去推了推，大木桶倒是很沉，抵住门应该是够的。

用大木桶抵住了门，程璟放下了心，他低看了一眼上的衣服，伸手扯了扯，很快地将它一把脱掉，搭在了木桶边上。

也许是躺在了久违的床上的原因，程璟很快的陷入了沉睡。

完这些，他的目光落到桌子上那一只药瓶上，一只手摸了摸腰间，细密而尖锐的疼痛感一下子便传遍了全，他咬了咬牙，伸手将那只药瓶拿了过来，取出瓶，将里面粘稠的清倒了一些出来，抹上了自己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