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程璟惊呆了，待回过神来，

程璟垂眼任他把玩自己的手，听见他这么说，眼了，又要来了么，他心里略带平静地想着，微抿了，想尽量在呆会儿听到他那些难以入耳的话时保持冷静。

程璟心里一紧，他放下帘子，回撞进了沈重阳的眸子里。

沈重阳在旁边温声:“瑜州这里民风彪悍，争勇好斗，信奉武力至上，无论男女，都拥有十分强健的格，若是像外面那些柔弱似杨柳一般的女子，在这种地方，都寻不到婆家，只能嫁一些有缺陷的男子，同样，若是瘦小或者有残疾，也寻不到好妻家，家里有些钱的，倒还可以买妻，家里没钱的，只能一辈子打光棍了。”

“你知么？那时靖王将那些春图甩在我面前的时候，只是看了一眼，我便了，那画上的你，衣裳半褪……”沈重阳噙着暗沉的笑意，伸出瘦削苍白的手指，轻轻拨开程璟的衣襟，被程璟一把用力地攥住手指也毫不在意，“……出大半膛，脸上布满羞怯的红晕，眼神勾人夺魄，大被我掰得极开…………”

那个时候，已经到了沈重阳所说的瑜州，瑜州的确如沈重阳所说的那样，落后且充满了一种原始的气息，那儿的人个个材高大强健，多多少少都带着一种蠢蠢动的煞气，就连那儿的女人，都和正常男人那般高大，穿着打扮居然都是像男子靠拢的，一点都没有女子该有的柔媚骨。

沈重阳目光直勾勾地看着程璟，了红而薄的嘴，脸上那抹温和笑意兀然带上了邪气，他凑近程璟，暗哑出声:“而且，自从到了瑜州，我心里想的只有你，想着如何将那些春图变成现实，想着怎样将你.弄得无法下床。”

说着，他着程璟的手动了动，手指摩挲着程璟白皙的手腕，又握住把玩似地起来，“我倒也不在意，我现在啊对女人，没有一点兴趣。”

沈重阳眉眼都带着温柔的笑意，他直视着程璟，嘴扯了扯，“不过瑜州的女子，不是本地男子的话，还真的消受不起。”

程璟都看傻了，他目不转睛的看着不远一个绑着半条花长裙出里面黑色利落束的女人揪着一个小孩，扬着手掌啪啪毫不留情地落在小孩的脸上，那响亮的巴掌声让程璟脸都痛了起来。

程璟那般纵容，只是因为是知男人之间并没有那事的地方，所以对于这事他无所畏惧，只觉得若沈重阳能好受一些，让他作弄一下自己倒也没什么，只是他这般的无知，倒差点酿成了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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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璟微动了一下，哑然地动了动，即使听过好几次他这样的话了，也怎样都无法习惯，要是在以前，要让他相信温如玉气质内敛的沈重阳会说出这般荤话，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程璟目光落到他的变得刺眼的笑容上，了，艰难地问:“那你现在……成亲了么？”

沈重阳微讶地看了他一眼，轻嘲:“我这个样子，连婢子都看不上。”

面之后，他对程璟的肆无忌惮都是在程璟心虚羞愧的纵容下开始发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