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璟表情呆滞了一瞬，继而那绝美的脸上浮现了深深的绯红，“你现在怎么满嘴荤话了。”

话还没说完，只听沈重阳叹息：“怕是不能让你为我品箫了。”

程璟一怔，微微张开了嘴，沈重阳一顿，住他下巴的那只手松开，往程璟的里进了一手指。

“........需要，”程璟小声，他窥着沈重阳的表情，见他这样没有任何想问他的意思，主动地：“你不害怕我么？”

沈重阳上有着重的草药气息，连他的，都是冰冷苦涩的，他的抵开程璟的，进入了口腔。

沈重阳的一进入程璟的口腔，他便尝到了郁的血腥味，然而沈重阳没有丝毫畏惧地在他的嘴里扫着，又纠缠着程璟的

程璟心里一，质问的话还没出口，便已经被沈重阳住了嘴。

程璟自然也看见了，他呐呐：“我这牙......”

然而沈重阳募地从他的里退了出来，他伸出手，捂住了嘴，他目光诧异地看着程璟，另一只手住了程璟的下巴，“张嘴。”他轻声。

沈重阳的中指在他嘴里摸了一圈，再伸出来的时候，指上多了几细碎的伤口。

程璟呆呆的看着他，伸出手想拉开沈重阳的手，沈重阳的手指却抵开了他的，探进了他的口腔之中，“给我掉。”他沙哑地说了一句。

程璟再也不敢像之前那般抗拒他，因着他现在的牙齿，非常尖利，他怕咬伤沈重阳的。

他笑地看着程璟脸上的表情，将那沾了他的手指进了自己的嘴里，掉了那已经没有多少的血迹，然后没等程璟反应过来，忽地抱住了程璟的脸，低将程璟脸上的血一一去，最后又吻住了他的。

白皙的脸，红色的血，美得勾心动魄，沈重阳眸光暗沉，魔怔般地用手指摩挲着那柔的。

沈重阳的眉皱了起来，他转眼看向程璟。

？”

说着，他正要拭手指上沁出的血珠时，余光看见程璟那张白皙得几近透明的脸颊，忽然改了主意，他伸出了那只手指，将上面的血迹涂在了程璟的脸上，一路划过，最后落到了程璟的上。

程璟一呆，正要挣扎，被沈重阳低声喝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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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沈重阳咀嚼着这个词，笑容深刻了几分，“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害怕你？是因为你现在这个样子么？”他看着程璟暗淡的脸色，浅色的眸子进了几分意味不明，他温声继续：“曾经有古籍记载了一种人鱼尾的怪，称之为鲛人，传说他们远居南海之外，水居如鱼，眼能泣珠，会织出一种水火不侵的绡纱，你这般模样，倒像极了那传说之中的鲛人，只是不知是不是........”说着，沈重阳微微笑起来，这笑容莫名带上了几分邪气，他的眸光明亮，“我想看看你究竟是不是那鲛人......”他轻声说着，脸慢慢地凑近了程璟。

程璟已经有些羞恼了，他抓住沈重阳的手，就要扯开，沈重阳笑了起来，没等程璟动作，自己抽出了手指。

沈重阳垂眼看他，微笑起来，“荤话？你还是见得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