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蹭了蹭柔的草叶，慢慢睁开了红色的眼睛看向了程璟，角勾出了一个略大的弧度，“你相信有神灵么？”

焦兰笑了起来，森白尖牙在红色嘴中若隐若现，“因为我想跟你分享这个地方啊、”他低声说着，边的笑意愈深。

焦兰一怔，“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他看着程璟，不可思议的:“你知这小东西说

“单纯的跟你分享而已，这个秘密除我之外，现在还有你知。”

焦兰微眯了眼，静静地看了程璟一会儿，也没看出什么问题，便就着之前的话:“…………这里能让人起死回生，只要还在，到了这里，就能活。”

“但已经记事了，所以很多事情都记得清清楚楚，”焦兰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程璟眼瞳猛地缩小，浑颤抖起来，焦兰锐地察觉到程璟的异状，不禁抬眼看向程璟，关怀地问:“怎么了？你冷么？”说着，他摇了摇，自己否定了这个原因，他再次探寻地盯住了程璟。

银眼大大的眼珠子呈现出一种浅淡的银色，像氤氲着春雨的水汽，合着那圆圆的眼型，显得无比无辜可怜，他尖锐地叫了几声，致的小翅膀扑棱着拍打焦兰的手背。

程璟的目光落到焦兰上，焦兰视线与他错开，动作迅猛地从程璟边游过，再回来时，手上已经抓住了一只不断甩动的东西。

程璟微动嘴，终于开口了，“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为什么要告诉我？”

焦兰“啧”了一声，撇嘴:“我也不相信。”他伸手扯下水草的一片叶子，夹在两手指之间端详了片刻，将它进掌心碎了，“那个时候我们很小，”焦兰轻声说着，松开手，丢下了碎叶。

此时的焦兰，动作神态竟像极了焦晏，这让程璟睁大了眼睛，心加快起来，他听到焦兰的问题，动，已有些艰涩，“不信。”

焦兰偏看了一眼周遭，说:“黄金谷的海兽是独有的，外面不会再见到第二个，然而因为莫名的原因，它们会一直陷入沉睡…………”

程璟不敢想下去，他逃避一般地将这事到了脑后。

焦兰语气轻飘飘的，跟开玩笑一般，程璟没有信他的话，焦兰也不在意他是否相信，继续:“那个时候大哥二哥的全都被毁了，所以只能便出现在我之中。”

“…………没事。”程璟这么说着，掩去了眼眸里的恐惧。

“你刚才鬼鬼祟祟的想干什么？”焦兰质问着手上的银眼。

程璟怔忡之间，焦兰看向他的眼睛里散发着莫名的光彩，他轻声:“黄金谷迄今为止都是我的领地，没有人发现这个秘密，即使有人发现了这里，也只会将它当寻常地方。”

程璟听着，余光却看见了之前的那个影子，只闪现了那么一瞬，但足够看清那影子的真面目，竟是那只跑开的银眼。

这种语气这种说话习惯，分明再次和焦晏重合了，到底是巧合还是…………

焦兰感知力也是非常惊人的，他锐地察觉到了水里的轻微振动，脸上浮现出一丝促狭的笑，“倒是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