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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璟下意识地略过了沈重阳的分，也并不想让铁知沈重阳的存在，他不安地进了水中，仿佛这样能给他些许安全感。

程璟脸上浮现了奇怪的表情，“你…………”他也皱起了眉。

程璟想了想，看了铁一眼，小心:“你可能打不过他。”

这个时候的程璟，脑子转得飞快，很快就想通了许多以前没想过的地方。

铁收回布，放在鼻尖嗅了嗅，眉皱了起来。

“记、记得。”程璟结巴了一下，。

程璟惊讶不解地看着他动作，“你这是什么？”

想到这个可能，程璟一冷汗冒了出来，整个人都不好了。

说到后面，他声音低到消了音，他静静地看了程璟一会儿，叹了一口气，“没事，你现在没有这种味。”

铁这次没有忍耐，沉声问:“他是谁？”

铁点，他有些犹豫，只一会儿，就继续:“有些野物，到了时间，会散发一种气味，引其它野物□□…………”

在留泽的这样，在焦兰他家也是这样，难怪焦晏那么放心将他一个人放在家里自己出去狩猎，莫不是能闻到自己上的气息，所以觉得无所谓？是了，绝对是这样，难怪，难怪!

程璟呆滞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你的说，闻了那香气才昏倒的？”

一想到这个，程璟整个人都惊悚起来了，“他能闻到我上的味!”

铁沉默了一下，:“当初是闻到了你尾巴上的香味才会出现那种事情，不过现在没有那个香味了。”

程璟看了他一眼，神情有些慌张，“他是断袖鲛，抓我自然是想跟我断袖————”

铁沉默了一会儿，问:“他为什么要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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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璟若有所思，他住自己下巴，忽然想到一件事，自言自语:“我从留泽镇出来的时候，就遇到了他，会不会就是上的味引他过来的？”

程璟慌乱的看向他，又低下了，“……是和我一样的鲛人，他、他不是什么好人!”他语气有些奇怪，向来感的铁自然察觉到了他语气之中的不对劲，他眼底闪过了一丝暗光，只听程璟继续:“离开你之后，我就被他抓去了，废了很大劲才跑了出来，他应该能闻到我上的味，所以现在可能要过来找我了。

程璟咬着下，似乎有些惊讶铁问这种问题，他没有说话，但是他脸上的表情和闪躲的目光已经告诉了铁答案。

铁微怔，“为什么这

他低声问着程璟，眸子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铁眼底暗沉一片，透不出半分光彩来，他打断了程璟的话，问:“他有没有碰过你？”

…………那现在，他是不是已经知了自己在哪里了？

铁放下布，停顿了下，将布收到了怀中，“还记得当初我无缘无故昏倒的事么？”

铁心中一沉，许久，他才轻声:“放心吧，即使他过来，也带不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