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刚挪开没一会儿，环住他肩膀的手臂收紧，又将他带了回去，铁的嘴在程璟冰凉的肩上落了几个轻吻。

程璟沉默了。

程璟看了一眼铁，铁还是平稳地睡着，没有被他吵醒的迹象。

程璟呆住了，伸手抓住了铁的手指，“铁!你醒着的吧!”

“铁？”他轻轻地叫了一声，后的铁依然没有回应，好像刚才这番动作只是他睡梦之中的无意之举。

程璟这次没有挣脱，他伸手，摸到了铁的.长的手指，他握着铁的指尖，从腰上的位置往上移了些，移到了胳膊的位置，两个人的肩膀紧紧地贴到了一起，程璟收拢起被子一角，脸悄悄红了。

他双手撑着水缸边缘，慢慢地将自己的挪到了桌子上。

“我想亲你。”铁，沙哑嗓音之中透着柔。

铁勾起了嘴，“睡不着。”他轻声，反手握住了程璟抓着他的手指，一点点地将他的手指包裹进自己的手掌之中。

他在铁边躺了下来，将铁上盖着的薄被扯了一些过来，盖在了赤、的上上。

眼，抿直了。

窗依然被风呼的啪啪作响，雨又大了起来，噼里啪啦的溅落在地的声音不绝于耳，若是这样抱着睡一晚上，倒也还好，只是睡着了的铁有些不老实，又柔的感落到了程璟的肩上，得程璟上颤抖了一下。

说完这一句，程璟眨了下眼睛，侧过子背对铁，打算睡觉。

他勾到了床榻的边缘，有力的手臂轻松地让自己转移到了床上，只是他浑着，会将床也弄，他伸手将上的褂子脱了下来，扯着柔的床帐草草地了子，连尾巴也没有放过，完这些之后，他将他小心翼翼地绕过铁，到了床里面，又将尾巴收了进去。

铁抬起，下巴搁在程璟的肩上，他低低地“嗯”了一声。

许是人上的温度对于鲛人来说是刚刚好的舒适度，程璟对于铁上的温度还是很喜欢的，他的腰背陷在铁的怀中，居然也刚刚好。

铁笑了起来，他一只手臂半撑起子，搂着程璟的手微微收紧，将他带过来些，

在即将要睡着的时候，后忽然伸出了一只手，搭在了他冰凉的腰上，带着过于温的手几乎瞬间将程璟昏睡的神智拉了回来。

“铁？”程璟轻轻地叫了一声，没听到铁回应，他继续:“我上床睡啦，水缸里不舒服。”

程璟伸手将腰上的大手轻轻地拉开，继续闭上眼睛睡，不一会儿，那只手又开始作怪，不仅攀上了程璟的腰，还将他搂进了怀中，铁也没有穿衣服，他上的温度是那样，与程璟相贴的时候得程璟猛地睁开了眼睛。

“不要。”程璟伸手将被子全都扯了过来，盖住了自己的脑袋。

程璟挪动了点子，让那一片远离了他些。

许多水溅到了地上，晕出了大片暗色，程璟看了一眼呼平稳的铁，继续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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