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那我就算去了，人家也不会教我武功的。”

“阿大哥哥，谢谢你。”姚溪暮很有礼貌。

“云纹楼里有好看的故事吗？带画儿的那种？”

姚溪暮跟他笑闹一阵，闻到空气中有苦涩的气味，皱了眉：“有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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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山的林疏雨正在给猫狗喂饭，见到他这副泥猴模样一惊，问：“小溪暮，这是怎么的？”

“真的？”姚溪暮挪到他边，也一下一下的抚摸着麦冬烘烘的，麦冬眯眼晃脑，卷起打了个呵欠，子抖了几抖，抖落几猫。

“也许吧。”林疏雨笑容清浅，抚摸着到他膝上的麦冬：“不过我师父快回来了，他人很好，可以教你武功。”

“疏雨哥哥，你能练武功吗？我爹爹说练了武功，就能棒棒的，百病不生。”

“是我的药。”林疏雨轻了几声，觉得有些气短，让阿大去将煎好的药取来，趁热喝了下去。

“少主从小跟着谷尊使练习剑法，也经常去雪屿坞的云纹楼里看书，若有不通之，由谷尊使指点。”

林疏雨让仆人阿大取来伤药和干净的衣物，又打来一盆水，为他洗净手脸，敷上药，换了干净衣裳。姚溪暮看见阿大是个牛高大的少年，奇：“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吗？我上次来没有看见他。”林疏雨：“上次你来他去砍柴，所以没有见到。”

姚溪暮扁扁嘴，扒拉住林疏雨的手臂，靠他搀着走到屋内，咬牙切齿的说：“晚舟哥哥是大坏，他总是欺负我！”说完他扑进林疏雨怀中，又哭又蹭，将林疏雨洁净的青衣前襟蹭出一污迹。

“很苦吧？”姚溪暮拧着眉，看着林疏雨又咽下两颗乌黑的药。

“习惯了，也不觉得苦。”

林疏雨无奈的笑：“我是娘胎里带来的病，跟着师父才敢奢望着多活些时日，武功是想也不敢想的。”

“阿大哥哥，谢谢你。”姚溪暮跑到阿大跟前，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阿大受若惊，林疏雨朝他了一番手语，他反应过来。抱起姚溪暮，“啊呀啊呀”喊了几声，抛起他，又接在怀中。

阿大背对着他，置若罔闻。

在崖下放声大哭，哭了半晌也没人来理他，末了他扶着岩石慢慢站起，一瘸一拐地朝后山走去。

“我想练武，可是晚舟哥哥不肯教我，也不带我去雪屿坞。”姚溪暮很是怅惘。

“他欺负我，他踹我的屁，还把我丢下不让我上去，呜呜呜——”

“不是。”姚溪暮将一摇，双紧抿：“我的爹爹妈妈，还有我甄妈妈，都被人杀了，我练武是为了给他们报仇。”

“当然是真的，算算日子也快了，不出三五日，我只是不确定他哪

“这么说，你跟着少主去雪屿坞是为了练武的？”

林疏雨摸摸他的，柔声哄：“不哭不哭。”姚溪暮举起血已半干的手，委屈：“我的手还划破了，了好多血。”

第5章拜师

“不是故事书，是谷尊使收集的各武功秘籍和内功心法的书籍，不容易进去的。”

“嗯。”姚溪暮点。

“你练武只是为了强健的么？”

“他不能说话，耳朵也听不见。”林疏雨向他解释：“不过他很聪明，什么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