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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谨抬眼看他穿的像个包子，便笑出声，他冰凉的鼻尖：“你看我冷吗？”姚溪暮抓住他的手放在脸颊上磨蹭，温干燥，果然一点也不冷。

“师父，您不教我别的么？”

“不行了就歇息吧，师父到去药圃看药草去了，没有说过你必须蹲多久。”

“厉害呀。”乌谨披着半旧的暗色团花的白色外袍，在这乍还寒的早春时分，衣袖高高挽起，由手及肘都是光溜溜的，正伺弄着草药。

“好，随风摇动，阳光洒下来，被你收掉，输送到枝叶……”

“不早说！”姚溪暮立垮下，赖唧唧的躺在地上不肯起来，阿大来拉他，他闭着眼睛装死，可劲儿往地上坠。阿大没法子，只得抱他进屋休息，他在太师椅上，看到林疏雨端起果子来，顿时回了魂，抢过

“注意气息，你的气息是乱的，我再教你吐纳方法。”

“比如拳法剑法什么的。”

热气从四肢百骸舒展开来，最后又汇聚在丹田，形成了一星半点的火焰。

“我内力充沛，足以御寒。你已经能将内功心法背的一字不差，那就按书中所说的试试看。第一句是什么来着？”

“这是一本入门心法，你三日内将它读熟背，来找我，我教你武功。”

“没。”姚溪暮把摇成拨浪鼓。

“哦。”姚溪暮皱着眉，屏住呼努力感受。

姚溪暮见状打了个寒颤，好奇：“师父，您不冷么？”

“象无形端，恍惚亡若存。譬如种木未生，不见枝叶；合会地水火风，四时气往缘；气为生者地，聚合凝稍坚；味异行不等，甘苦辛咸酸；气行有多少，强弱果不均。同出异名色，各自生意因。”姚溪暮一口气背出一大串。

姚溪暮很是兴奋，顿时手舞足蹈：“师父，热了热了！”他指着丹田：“这里有一点。”

“方法我教给你了，回去好好练，练到收放自如再来找我。”

没有三天后，第二天下午姚溪暮就跑到了药圃，他将册子上的内容全背下了。

“唔。”乌谨摸摸下巴，端详着他认真的小脸，伸手指向一旁的空地：“去那里，蹲步。”

“你还想学什么？”

“散阳以为明，布气成六。”

“不错，接着。”

了一遍。

“啊？”姚溪暮一脸茫然：“怎么试？不会诶。”

“怎么没气儿了？”乌谨失笑，劝：“不要紧张，放松一点，呼吐纳的节奏自己掌握。嗯，就把自己想象成天地间的一棵小树苗吧。”

姚溪暮又试了一次，结果只放出两个屁。他微嘟着嘴望着乌谨，眼神无辜。

“假装有。”他的手指顺着经脉往上，“集中神，顺着热气走。”

乌谨伸手在他丹田一点：“感受到这里有一热气升起没？”

姚溪暮集中力，憋红了脸，发现离随心所还差得远。

姚溪暮乖乖蹲了近一个时辰的步，后来实在坚持不住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下来，他垂着眼睛看着在他脚下绕来蹭去的麦冬，带着哭腔喊：“师父师父，实在不行啦！要断了！”

乌谨闻言叹了一声，重新将册子放到姚溪暮手中，姚溪暮捧着，如获至宝。

“现在再试试？”

“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