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你的嘴干不干？”乌谨吧唧着嘴，“阿大把盐放多了点。”

“真没想到你这么丢人。”

“我被破晓的剑气割出了血，晴姨说是我选择了剑，剑也选择了我。”他凑上去看江晚舟的佩剑，笑嘻嘻：“晚舟哥哥，你也被你的剑割出血过吧？”江晚舟瞥了他一眼，将剑竖在后，摇：“没有。”

蒙茸伸手去摸姚溪暮额，奇：“没有烧迷糊呀。”

“不是立春存的雨水么？一大坛都埋在梨花树下来着。”

“成不了的，我在晚舟哥哥手底下都过不到十招。”姚溪暮跟着乌谨进屋，与正端着一盆炒花生米出门的阿大打了一个照面，乌谨顺手往盆里抓了一把，姚溪暮也抓了一把。

乌谨眯眼细嗅，：“小疏雨去年秋天晾干的重茉莉，现在喝来刚好。”他睁眼看着正在牛饮的姚溪暮：“水是哪来的？你尝出来了没？”

“你的剑有名字吗？”

“离姐姐。”姚溪暮叫住她，她回眸之际顾盼神飞，让姚溪暮呆了一呆，忘记了要说什么。还是灼烁提醒：“姚家少爷怎么不说话？”

“他不让我我就过不了。”

“你问这个干什么？”

“怎么办呀？师父。”姚溪暮托着腮。

派淡然，问：“谷尊使将破晓给你了？”

两人进了屋，坐到椅子上，大眼瞪小眼，水似的往嘴里扔花生米。

“我哪天又不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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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舟白他一眼，讨厌他这副显摆的嘴脸，顿时出手如风，长剑直指姚溪暮的咽，姚溪暮忙举剑抵挡，狼狈不堪。几个回合下来，他不敌江晚舟，落花水地躲到角落里，灰溜溜的苦练剑法。

江离刚满十五，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她虽貌美，但秀眉斜飞，为她平添几分英气，看来英姿飒爽，与寻常女子美不同。

茶水中有茉莉的清香。

“你平时不是跟他打得火热，怎么会十招都过不了？”

“没有啦。”姚溪暮低绞着自己手指，偶尔抬眼偷瞟江离。

“有点，师父你呢？”

姚溪暮难得出不好意思的神情，扭：“师父让我来借一坛荷花水。”

“山庄里有，你跟大姑娘关系不错，去问她借一坛吧。”

“哎啊，没有啦。”姚溪暮脚，甩开她的手，嚷嚷：“是离姐姐今天太漂亮了！”

“你都知还不快给为师倒茶去，反了你了。”乌谨轻踹姚溪暮一脚，姚溪暮屁的拎过茶壶，倒了两杯茶。

乌谨摇摇：“这是去年在雪屿坞的荷塘养的荷花里收集的水。”他一把抢过茶壶，看到里面的茶水所剩无几，顿时眼神凝重：“这是小疏雨的药引子，被咱俩喝了，这可怎么办啊？”

“我的剑叫破晓！”姚溪暮摇晃脑，得意洋洋。

“是啊。”

乌谨看到姚溪暮成日抱着破晓，醉心练剑，痛心疾首：“小胖哟，你就这样上了谷妖女的贼船了，她是不是要让你成为天下第一的剑客？”

江离看他模样觉得有趣，决定逗一逗他，便走上前摸了摸他的脑袋：“弟弟，你是在不好意思吗？”

江离同灼烁、蒙茸三人面面相觑。

“那你练吧，祝你早日成为天下第一。苟富贵勿相忘，到时记得提携我和小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