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姚溪暮迟疑了一阵，笨手笨脚的往脸上一贴：“女的就女的，我扮过女人。”他无所谓：“你不是说我这个癯仙楼主不能被人认出来么，我就扮成个女的，这样就更没人知我真是个男的。”

“换一个吧，这张是女的。”

姚溪暮摸着脸，手指白皙，与蜡黄面形成了鲜明对比。

金大乘替他好了面，姚溪暮到铜镜前，兴致地打量着自己，回：“还不错，我就扮成女人住在这里吧，有任务我就去，没有任务我还能帮你接客呢！”

金大乘站起，冲姚溪暮勾勾手指，微微一侧，：“跟我来。”说完他绕过紫檀架，走到靠墙的书架前，从暗格中拿出一个木匣子，打开匣子，里面一叠人--面。

“上去更恶心，选一个。”

“好哥哥，你给我换一张，这太难看了！”

“让你不惹人注意就行，还挑什么好不好看。”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天赋异禀？你记着，从今天起，你的代号叫小木，旁人都得用这个名字称呼你。”

金大乘帮助他改换面，漂亮的姚溪暮变成了一个蜡黄面色的乡下笨小子，一张脸毫无特色，表情麻木，让人过目即忘。再也无法撼动金大乘金陵第一美男的地位。虽然姚溪暮的段还是很好的，但既然他的长相已经毫无威胁，那就没有必要再隐藏这个了。

姚溪暮瞪大眼睛，用手扒拉了一下，又缩了回去：“这就是人--面？感觉好恶心。”

这话恬不知耻的让金大乘瞠目结，心要是少主知癯仙楼主在盛元坊接客，还不得气死。他上前一把扯下姚溪暮脸上的女人面，疼的姚溪暮捂着脸嗷嗷乱叫，金大乘重新找了一张蜡黄脸的给他上。姚溪暮不满意：“这张好难看！”

“我选……”姚溪暮拈出一张面色最白的，“这个。”

“易容也没什么用，看骨相就能认出来。比如我就会，所以不论李大哥他化成什么样我都能认出来。”

“小暮？我姚溪暮的暮？”

“哦，原来你们是老相识啊，这是我有所不知啦。”姚溪暮出了然的神情，摊摊手：“那怎么办？找不到他，你教我？”

“涂黄，我有桃油。”金大乘回拿了一个瓷瓶，到姚溪暮手里：“拿去吧。”

“木的木！”

为落梅山庄发的追字令是闹着玩的？你那时候在路上结识的人我可都知，再说……”金大乘嘟囔：“我跟李灰猫比可你跟他熟。”

接下来金大乘带姚溪暮认识了眉楼楼主翟向笛，姚溪暮住进了与眉楼只隔了一个小花园的癯仙楼，也跟癯仙楼的事薛长明和一干手下见了面。薛长明打理癯仙楼多年，跟代楼主没什么区别，大伙儿都只认他，并不把姚溪暮这

“你选一个吧。”金大乘将匣子递到姚溪暮面前。

“可我手白啊。”姚溪暮摊开手，又摸了摸脖子，补充：“还有脖子，人家会认出来的。”

金大乘瞥了他一眼，认为他很有为小白脸的自觉。

“不行！”金大乘把匣子收起来锁好，回仔细打量着他，安：“不难看，只是很普通而已，你看习惯就好了。这种最好了，看了都记不住。如果遇到追杀的，你就往那人多的地方一钻，找死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