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你！”姚溪暮没有犯上的决心和本事，只能过过嘴瘾，埋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松开嘴时，一圈牙印深深，泛着红，咬的最狠的地方已经渗出血珠来。

姚溪暮打了一个哈欠，在江晚舟怀里动来动去，最后翻到江晚舟上，牢牢压住。

姚溪暮依言放开他，接过他递来的衣，重新套在上。经过昨夜一番动搓，原本穿上去顾盼神飞风度翩翩的好衣裳此时皱巴如糠菜，江晚舟扫了他一眼，当机立断：“你等等。”

“你要为我负责，不能嫌弃我。我以后都听你的话，你让我回癯仙楼，我这就回去。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别老是把我往外推，你有什么也要告诉我，谁要是挡了你的路，我就去把他砍了。”他眨巴着明媚的眼睛，一脸灿烂的真挚：“少主，我要当你的狗！心甘情愿的，不死不休。”

“胡说八。”姚溪暮的话像是逆风拂过江晚舟拎住的火把，燃烧了周。心被炙烧，灼热，血汩汩动。但他面上仍然不动声色，只是轻斥一声：“快放开，像什么样子。”

江晚舟凝视着他，眼睛眨也不眨，过了一会儿，才点点，了一句：“好。”

江晚舟一手捂住他的嘴，皱眉：“你一贯牙尖嘴利，我不想听。仇也报了，还要怎么样？”

“还说呢，我是明白了。”姚溪暮兴师问罪：“我还说是我运气好，遇到你了，一想不对啊，你怎么会在这里？再一想，就全明白了，你跟金大乘合起伙来整我！都怪你们，害的我被下药，差点被别人占了便宜去。”

他出

“……”江晚舟自知理亏，哑口无言半晌，劝般轻拍他背，轻声：“是我不对，以后不会了。”

“哼。”姚溪暮恨恨地拿开他的手：“反正你欺负我惯了，从来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他将脸贴在江晚舟的口，感觉自己落花水一败涂地，委屈起来，便换了可怜兮兮的语气抱怨：“少主，你真讨厌。”他抬，这次连眼圈儿都红了：“你可记住了，我的毒是你下的。要么死，要么跟你白到老，旁人不能解。”

“少主。”

“击掌为盟。”姚溪暮伸出手，江晚舟却握了他手在掌中，十指相扣，没有同他击掌。他拍拍姚溪暮的背，语气温和：“你若还想再睡，先起来吃点东西，我送你回癯仙楼。你答应了我，以后不要来这种地方了。”

“你又亲我了。”姚溪暮傻乐，想起了刚刚过去的那个夜晚，他们的嘴几乎没有分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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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什么？”江晚舟颦眉，掐住他的细腰，手上用了一点力气，随时阻止他犯上。

江晚舟转过：“又怎么了？”

“听到了，我都听你的。”姚溪暮咕哝：“我好困，再让我睡一会儿。”

再亲来亲去就没法起了，江晚舟清楚，深一口气，他起下床。刚系上中衣的衣带，姚溪暮就猛地扑过来抱住他的大。

“唔。”姚溪暮着眼睛，仍然有点迷迷糊糊。江晚舟很久没见过他这可爱样子，便在他微的上亲了亲。

“给你的教训，要是这次不是你，我非……”

怀中拉离一点。

“你的怎么样？”江晚舟摸摸他的额，关切：“你昨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