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

姚溪暮躲在房间闭门不出，充当缩乌，直到两天后落梅山庄的人走干净了走远了才出了房门。出来嘉阳城，他朝南走，为的是去千秋山销愁阁。他充满了信心，没有想过如果销愁阁也不知怎么办？

“不必说这些。”江晚舟顿了顿，又：“说说怎么回事？”

“没有亏心事，害怕什么？”江晚舟转移了目光，语气柔了一些：“你的现在怎么样？骑受得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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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姚溪暮惊：“有这事？”他抓着缰绳轻轻搓动着，心想：大哥果真下手了呀，说烧就烧了，也不知被发现没有，会不会被追杀呢？

“嗯。”姚溪暮一点，“那时我跟着郦修明一行人进了客栈，客栈埋伏有杀手，我正要出手，发现郦修明被掉包了，那个人是易容成他的样子

“天下湖底下。”

走在宽阔的官上，听着叽叽喳喳的鸟鸣，姚溪暮停下脚步，此去千秋山销愁阁不下千里，没有匹，走着去还不得累死？一念及此，他立转，想要去城中行去买一匹。

“哒哒哒”，是蹄声？姚溪暮循声望去，江晚舟牵着两匹，一黑一红，正朝他走来。

“是实话。”姚溪暮垂着，“对不起，少主，你让我的事我没有好，是我无能。”他自责：“又消失这么长时间，让你担心了。”

“那就好。”江晚舟将速度放得不紧不慢，方便两人谈话，“那晚来不及问你，这么长的时间，你在哪里？”

“啊哟。”姚溪暮夸张地摆动手臂，“我哪有那个本事？”

江晚舟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将红的缰绳递给他，自己翻骑上背，居高临下的对他：“你那些鬼把戏，我见得还少吗？”

江晚舟见他若有所思，追问：“你的？”

江晚舟目视前方，轻声：“昨晚有人闯进灵犀塘，照影楼、鱼乐阁，还紫雨红莲院全被烧了，知吧？”

待江晚舟看见床脚多出的衣物，而自己的衣服不翼而飞之后，更加确信这个可能。重新拿出一套衣物穿上，走出门去，他又是冷峻严肃的少主了。

没有姚溪暮的踪影，他寻思着昨晚当真是梦？可是看到皱的床单，又觉得不太可能，那样清晰的感，激烈的抵死缠绵，姚溪暮的动作、表情、声音，甚至是肌肤的感，都还深深地刻在他的脑海，如此鲜活，绝不可能是梦。事实摆在江晚舟面前——人来过，跟他睡了一觉，没等他醒来，自己跑了。

江晚舟视着他，姚溪暮又感到脖子后面凉飕飕的，挠了挠，尴尬：“少、少主，你别这样看着我，我瘆得慌……”

“少主？”姚溪暮一愣，“你没走。”

姚溪暮转瞄他，见他一本正经，暗中挪了挪屁-，感觉那已经无甚大碍，就回了一句没事。

“去哪啊？”姚溪暮迟疑着上了，与江晚舟并驾，偏看他，试探：“少主？”

姚溪暮歪着，一脸无辜，表情如小时候毫无区别。只是一脸矜的婴儿已经完全褪去，小瓜子脸的轮廓致秀丽，美而清灵，让江晚舟不再想拧他，只想俯亲上一口。

见他一直带着无辜的痴相看着自己，江晚舟竟然有些不敢直视，不得不移开目光：“你不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