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怎么样？你还知什么？”

“你怎么知我还有消息，我老家伙一个人能打听到什么？”鲍故意找茬，但想起和费斯顿的交换条件，不再开玩笑了，“如果，我是说如果，组织的人回来复仇，要除掉当年离开的杀手，那可有太多人有危险了。”

“听见一个FBI对我说这种话还真他妈不习惯。”鲍低咒骂，狠狠抹了抹脸，“这是你们的事，但先说好，这不代表我开始信任一个联警察。”

有深意的目光转向费斯顿，假如他真的那么在乎伊恩，就不该把他抱下深渊，伊恩.诺伊，这个年轻人早就在悬崖边上了。

假如费斯顿曾经有过矛盾的心理，现在也早就屈服，他坐在那里，自然的仿佛是他自己的家，旁边的人，自然就是他最重视的人，浅灰色的衬衣，一条合的黑色长，简单干练，鲍从那双属于狩猎者的眼睛里找不到特别的情感，但再往深挖掘，就会发现很大的不同。

“我没这么指望。”动了动眉，费斯顿已经觉得十分满意了，风展诺在旁边把啤酒唱完了，“鲍，你的消息说完了？还打听到什么？”

看到对面那张听的出神的脸，他又上接着说，“当然，也有的人过的不错，并不是所有人都那么糟糕。”

连同眼底的冷光，英俊的脸上萦起一层阴森的冷意，他提起了伊恩最忌讳的事，鲍很清楚，“你想吓我，但这没用，该说的话我还是要说，没错，我是在提醒你不要重走格兰的老路，但我想你也不会听的，所以我只是在这里说说而已，毕竟，小命是你自己的，我不着你的事。”

“怎么个不错？”风展诺想知的更清楚。

“除了卡门，我还见过屠夫和雷，当然，他们现在都是死人了。”风展诺将发生过的事大约说了一遍，也提到了屠夫和雷对他的怨恨。

“别这么看着我，这不是我能控制的事，也不受他的控制，我们都克制过了，只是毫无办法，你应该猜的到我有多想把他逮捕，但我现在却坐在这里。”挣扎过了，却敌不过这种引，只能顺从心意。

作停了下来，神情也变了，“我们都知他是怎么死的，格兰是个出色的杀手，但他犯了一个错误，爱上了他的猎物，这是不允许的，不，应该说这简直该死，所以他死了，是我杀的，你想提醒我这件事吗鲍？”

鲍坐在沙发里微微闭着眼，一直听着，最后突然把眼一睁，“那帮没用的家伙，他们是找死来的！”突然的怒气爆发之后，他的语气又一转，“但这也不能怪他们，这种事我听的太多了。”

“还能怎么个不错，当然是重新开始生活，抛弃过去，开始新的人生，个普通人，从此和这个圈子完全无关了。”鲍认为

而这种不同只有面对某个杀手的时候才会出现。

“有的人过的不怎么好，你知，并不是所有人都擅长这行，他们都死了，听说是在任务中被杀的，但我觉得是有心想死也说不定。”鲍那略显苍老的声音充满了怜悯，“还有的人改行了别的，保镖、雇佣兵、打手，这算是好的，还有些就堕落了，他们不知该什么，沉溺在麻药里，去偷去抢，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