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一鹭到的时候，郑铣正和几个戏子嘻嘻哈哈，桌上摆着玩到一半的升官图，图上压着一碗汤，屠钥坐在一旁，见他到了，锋利的目光扫过来。

他说的是春画，屠钥并不知，只见床帏边慢慢出廖吉祥的半张脸，垂着眼眉，默默盯着手里的黑东西，盯着盯着，忽然张开嘴……

他哪来的快活？屠钥好奇，也迷惑，还有些荒唐的遐想。

郑铣他们下地嬉笑，大概是嘀咕着什么淫亵的事，谢一鹭板着脸，发觉屠钥在看他，一看回去，屠钥又转开脸，好几次了，叫人心烦。

郑铣一巴掌拍在桌上，震得碗里的汤左右摇晃：“谁叫他愿意包！”他恶狠狠的，“这回不办牢他，往后都他娘骑在咱家脖子上拉屎！”

“嘘”地一响，从他们交合的地方，一缕细淌下来，打在盆里，两人上也是，随着谢一鹭的拱动，淋淋漓漓地滴溅。

他一说“咱家”，就是不大高兴，谢一鹭却不怕，直呛上去：“金棠替人罪，至于往死里折磨吗？”

这时候郑铣终于瞧见他，和煦地叫了一声：“春锄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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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行吗？”谢一鹭问，从床上抓来现成的帕子给他，干净了，又把人往床里抱，这时候廖吉祥迷得晕眩，“要不……”他懒洋洋地说，“我用手给你搓？”

屠钥对许多事都没有感觉了，他折磨过的那些人，院床上风的肉，铁栅后凄厉的哭喊，好久了，久得他以为自己都死掉了，而这一刻，当廖吉祥吐出红，在谢一鹭的上轻嘬，当他吃不进去又竭尽所能往里吃的时候，当他迷醉地望向谢一鹭的时候，屠钥久违地捂住了下，不光下，连空的膛也猛地一下活过来了。

谢一鹭就慢下来，一下是一下地往里匀着使劲，慢倒是慢了，廖吉祥却叫得更厉害，没多久就绷紧了大，开始剧烈痉挛。

廖吉祥羞愤地掐他的胳膊，嘴却“嗯嗯啊啊”哆嗦个不停，显然已是不足之态，没等屠钥反应过来，他突然绵绵地叫了一嗓子，抱着谢一鹭的膀子，浑红透了。

屠钥震惊地把住窗框，廖吉祥分明是失禁了！

谢一鹭没理他，到远坐下。

“春锄，慢……慢点！”看来廖吉祥也嫌他勇猛，伸手到他骨上去推。

“今天这么快？”谢一鹭好像也惊讶，拖着廖吉祥的腰把他往床沿上拽，脚伸到床下够着盆，往两人下勾。

他真的不避人，屠钥尴尬，这么大声，守院子的人一定夜夜听得到，或许不是他不避，是真的按捺不住，毕竟谢一鹭那东西太勇猛了。

廖吉祥就抓住了。屠钥探着脖子也仅能看见一双细长的白手，在一吓人的大阳上，不大娴熟地动。

戏子们吓得噤声。

然后屠钥就听到了无耻的床架摇晃声，又急又快，其间夹着谢一鹭的，和廖吉祥越来越高的叫声。

”

谢一鹭不吱声，郑铣愣了一下，吊起眉来责备：“咱家给你好脸色了是吧？”

“养春……”他小声嘀咕，很踌躇的，“你像画上那样……行不？”

屠钥心想，那色鬼才不会答应，谁知谢一鹭竟然麻利地从他上起来，用帕子把自己，着东西跪到他旁边。

谢一鹭两手包住那手，握住了前后用力，越越往前，像是要到廖吉祥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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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在理，金棠去屈尚书府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