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鼓着的腮帮子，有些好笑地回答她：“n大。”

周期没和他争辩，将试卷整理到文件袋里，连桌上的书本一同收进书包。手伸进书包摸到里面有几块巧克力，拿出来给了他一块：“给你。”他不喜欢巧克力，但还是接了过来，进口袋。

被他看穿，周期倒不觉得丢人，边埋填边和他说：“嗯，非常不好，在几门中是最最差的。”

他了然，将她的作文本很快合上，笑说：“我现在不用写作文了，所以不会抄的。”他翻开来也不过看了她的字迹，并没有去看她写了什么，所以和她开玩笑。

他盯着她用过的稿纸看了一会儿说：“应该没那么糟糕。”算不上非常不好，他刚教过她一题，公式都记得清晰，解题思路也是一说就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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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剥了一块在嘴里，糊糊问他：“你在市内念大学吗？”

周期觉察到他在翻她的作文本有些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又觉得不礼貌，搁下笔语气焦急恳切：“那个是我的作文。”

女孩子向来不喜欢作文被人看到，总觉得是最敷衍的文，自己都觉得矫情作，除了应付老师总是不希望旁人看到。

“数学不好吗？”他问她。

“没事。”他接过笔，声音轻缓，像是在安她。她握着笔很快在图上找出来，他将题目解出来，又从至尾给她理了一遍，讲完之后问她：“会了吗？”周期抿嘴看着他点了点，又低下去题了。

她这才抬起涨得通红的一张脸，重新找了一枝铅笔换给他：“换这枝给你。”

她抿嘴时，右脸颊上的小酒窝深陷进去，衬得嘟嘟的一张脸可爱得很。他随手翻她搁置在桌子上的书本，随便抽了一本出来，翻开来才知是她的作文本，工工整整的签字笔，每一笔一划都在薄薄的纸张上刻得极深。

她被他逗得笑开来，眼睛里都着水，一笑激出一丝丝涟漪来，他晃了神。

她很快将试卷完，又用橡边，边用黑色签字笔重新填。他在一侧看着她无用功，大致知面前的这个女孩子对数学是真的没有丝毫的信心，所以依赖于铅笔的可。

她问了他许多有关大学的事，满脸向往。直到客厅里的声音渐渐嘈杂起来，她才起要和他一起出去。他起时轻声问她：“要考n大吗？”

周期一口将巧克力全咽了下去，瞪大眼睛，声音都提高了不少：“市内最好的大学了。”

画完之后，又将铅笔递给周期：“据公式在图上画出极点。”她接过笔的时候，他碰到她的手指，的。她的心思放在他画好的图上，倒没注意刚刚两人的碰，接过笔咬在嘴里，认认真真思考。

呵成。

咬铅笔可不是好习惯，他不自主地伸手将她口中的铅笔了出来，结果牵扯出一条亮丽的口水线来，崩断后滴在她的校服前。周期迅速涨红了脸低下，一手去摸桌上的抽纸，他抽了一张递给她，也有些不好意思。

周期低不停地校服，口水早就干了，只是不知如何抬起来理这尴尬的气氛。陆珩很快给她画出表格，将对应的极大值和极小值都填好，清了清嗓子再让她在图上画出大致的极值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