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千方百计的抓来了蔡辉,却不曾细问在他背后之人的
份,是因为你不需要知
了。光我们三人已经很难逃脱,何况加上他一个俘虏,逃脱的可能
更小。所谓逃亡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路上你连半点掩饰自己
份的意图都没有。”小孩儿接着说
:“你是打算来送死的。”
“……怎么这样悲观呢,现在连王都都还没见到,怎么就开始念叨着我死不死的事情了?”印春水淡淡地笑了笑:“再说,你不就是最想我死的吗。”
“我命如蜉蝣,生死也只是在那些大人物的一念之间,也只恨没有左右这其中局势的力量。但我想,至少我要把我师父救出来。”
“即便你有胜算,与那背后所谓的大能对上,最终也是搏命之局。他既然能破你的墓
,挖空你的随葬,又怎会怕与你正面相对。”印春水接着说
:“我师父已经被我连累,我又怎能再连累你和安子仪。”
印春水沉默不语。
与其这样,不如最后一搏。
如果他一个人孤
上路,
出一副孤立无援的模样,对方对安家的关注也会减少许多。如果他死了,翎王宝剑的事情也能被解决,钱府被灭满门的事情可以推到他
上,印
长的
境也将不会如此危险。以安子仪的个
,知
自己
死之后也一定会全力保下印
长。而在他背后的安家若打算揭
盗墓和灭门之事,那印
长便是最后的证人,更会竭力保下他的
命。若是打算暗中交易敷衍过去,有印春水这个靶子在先,印
长的罪责洗脱起来也会更加简单。
人终有一死,或重愈泰山,或轻于鸿
。对于他们这些修
之人来说死亡不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相比起钱府所有人的
命更加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小孩儿一时之间有些语
。
所以不
怎么算计,都是他印春水死了才最合算啊。
“我们自己的事情,为何要劳烦你?”印春水反问
:“更何况,你救得出人吗?”
“……愚蠢,如果你死了,你以为还会有人
你师父的生死吗?”
的确,对现在的他来说,保住印春水还可以,劫狱的胜算却不足两成。
只有这时候,他才该死的像极了邬修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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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出答案后,小孩儿的目光变得更加不善,面色难看。
“就算我还活着,对他们来说又能有多少利用价值呢。”印春水苦笑
:“先是官盗后灭钱府满门,不可能仅仅是为了敛财。说不定若我当真告了御状,天子反而会觉得我碍事,罪魁祸首则依旧安然无恙呢。”
“你是想要用自己的命去换你师父的命?”小孩儿怒不可遏:“你若当真想救你师父,为何不让我去救?”
已经死了那么多人,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他心知翎王墓官盗的事情不是他这样的小人物能够插手的,他到现在还能安稳的站在“局”中也不过是仗着小孩儿站在他这边、保着他的命而已。如若在麓城接着这样等下去,他最后落得的结局也只是继续这样躲躲闪闪的活着。帮不上安子仪的忙,也救不下印
长,还要看着小孩儿的心情看他是否愿意继续站在自己这边。
这样对他来说,要比死去还要难过。
让他安心,以至我们两人都对你的目的没有任何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