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北京参加全国的数学奥林匹克竞赛。
这消息,可把叶曼高兴坏了,一连多日,整个院子四chu1都听见她大着嗓门的炫耀声,传播喜讯,还没比赛,就开始说自己儿子要去念全国最ding尖的高等学府了。
Q华、B大随便挑。
秦淑华心生羡慕,暗暗督促自己女儿要更加专心念书,即使考不上ding尖的几所,至少也得考到北京的重点大学去。
薄荷装作压力很大的样子,苦着脸说:“可我就是没有子期那么厉害啊。”
“那你就每天都缠着他,好好跟他学习啊!不开窍!”
秦淑华敲她脑袋。
薄荷抿嘴偷笑。
没敢说,自己正有此意。
……
日子不缓不慢的过去。
九月开学。
这是高中的最后一年,绿荫树下,放学后,穿学生制服的少年少女互相打闹着走过,上了公车,她dai耳机听音乐的望向窗外,他坐在相邻的位置,安静地看书,手指无意识地搓她的裙角。
下车后,他站在路口抽烟,她嘴里han着一支冰棍,两人磨蹭一阵,说了几句话,依依不舍分开。
偶尔,他陪她去超市买菜,遇上打折,还要排好长的队,她掏出钱包的速度永远比不上他,后来也就习惯了他出钱,她出力,男生喜欢吃女生zuo的饭菜,糖醋小排、清炒芥兰,西红柿炒dan,都是家的味dao。
因为补习的关系,秦淑华对子期的态度很好。
倒是叶曼老不高兴,说薄荷占了她儿子便宜。
但子期想干的事情,谁也拦不住不是。
*
去北京的前夕。
陈子期去薄荷家帮她复习功课。
夜很深了,所有的题都zuo完了,她妈都还没回来。
于是他也理所应当的赖着不肯走。
三伏天。
一年中气温最高又chaoshi的日子,风扇“嗡嗡”chui拂她的发,薄荷睁着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望着他。
宽大的白衬衫,纽扣解开两颗,lou出jing1致的锁骨,里tou穿着小吊带,裹住少女的xiong。
陈子期面无表情地转着笔,突然说:“干嘛不穿ku子。”
薄荷低tou一瞧,原来,上衣衬衫太长的缘故,刚好遮住了下shen的短ku,两条雪白的大tuilou在外面,真就跟没穿似的。
“什么啊,乱讲。”
她气呼呼地嘟起嘴,zuo作地扯了扯下摆,也不知是把衬衫扎进ku子里好一点,还把衬衫再往下拉一些会好一点。
“呐,我要走了。”
陈子期手臂搭在她shen后的椅背上,懒懒地说。
却完全没有起shen的动作。
薄荷觉得他靠自己太近了,离得远了些,细声dao:“那你走啊。”
我又不留你。
“明天就去北京。”
“嗯。知dao的。”
“希望我拿第一吗?”
薄荷自然希望……
虽然如果他被保送了名校,那两人之间差距一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