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酒十低着，和蔼可亲的问：“你看，你这是矮了一点儿吗？”

余找找想了想，“七八年前吧，那时候我还跟徐老扒他们在一起呢。”

“你不是放高利贷吗，怎么改行儿拐卖儿童了？这谁家小孩儿呀？”

金酒十把他带去高壮壮那家破烂邋遢的沙县店，进门就喊：“来老板，别在后厨打炮了，赶紧出来接客。”

余找找摸了摸有疤的那半边脸，“我其实……怕吓到小孩子，以前那些小孩儿，见了我就哭。”

过来，来，走近点儿。”

“别紧张，二楼没人上来。那胖子是我朋友，就嘴上缺德，人其实好。菜还行吗？”

余找找不知他要干什么，听话的走到他跟前，抬眨巴着清澈的眼睛盯着男神哥看。

余找找：“……”

余找找迅速躲到金酒十后，他觉得这死胖子探探脑的表情很不友善。

余找找心里有点儿激动，也有点儿紧张，可男神哥坚定的目光给了他力量。

不多时，高壮壮那如同壮年种猪的躯从厨房里走出来，一见金酒十带着个陌生人先是一愣，继而直勾勾盯着余找找，问：“金子诶，你什么时候换的工作？”

金酒十不解：“我换什么工作？”

时隔七年，他终于再次不受阻拦地呼到外面的空气，风在脸上有温热的意，路人或是闲聊或是着耳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跟他肩而过时并没有把目光投向他。

金酒十被他受伤的小表情逗得一乐，“小崽子！行啦，不逗你了，带你吃饭去。”

金酒十又想起昨晚的糟心事儿，也没太说话，好半晌才发现这小崽子只扒着碗里的米饭，鼻尖上已经布满一层汗珠，脸上红霞一片，就给他夹了筷子菜。

语毕转揽住余找找朝楼上走，“走，别理这死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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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小崽子听得余找找开心了点儿，但他刚上口罩，又听他男神哥说：“就个帽子吧，别口罩了，裹这么严实，人家要么以为你是明星，要么以为你得了什么传染病。听我的，你还没丑到看一眼吓死人的地步。抬，”金酒十一手搭上他的肩膀，重重握了一下，“自信点儿，你表现出什么样，人家就觉得你是什么人。大大方方走出去，就算他们看到你的脸也只会佩服你，最多也就把你当成普通人，不会鄙视你。”

“那就

死胖子菜没话说，二楼只有一张桌子，靠窗，氛围悠闲安静。

余找找乖乖摘掉帽子，金酒十又：“我说的没错吧，这一路是不是没人看你？”

金酒十放下筷子，“你帽子摘了吧，不挡眼睛啊？”

金酒十扭看了眼背后躲猫猫似的余找找，心这还真像带着个孩子，嘴上骂：“，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老子要拐卖也是拐卖你这只死猪，膘壮，好出笼了你。”

余找找鲜少在外面吃饭，就觉得这菜好吃是好吃，就是有点儿咸，顺着金酒十的话说：“还行。”

而金酒十高大的影就在畔，步履沉稳，脸上带着些许不耐，看着就是一副不好惹的样子，却给了余找找很强大的安全感。

“以前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