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二人都没睡好，断断续续时睡时醒，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嗯？”

恢复正常的男神哥用他凶神恶煞的外表武装他一不的特质，分文没赔，拎着菜刀溜溜达达地回屋了。

金酒十听出高壮壮的话外音，诚恳地说：“放心吧，好不容易捡回来一条命，不会再随便拿去玩儿了。那边你去看过吗？有没有什么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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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感情好，回沙县大酒店变成全国连锁的黑店，来一个宰一个，来俩宰一双。”

外屋门口，就目睹了一场压倒胜利的骂街和单方面恫吓的邻里之争。

大年三十，高壮壮来他们家当了回厨师，余找找已经可以自己完成包饺子的大业了，其余鸡鸭鱼肉还是要靠高壮壮，下午四点多钟，饭菜准备好后高壮壮要赶回家里。金酒十送他到村口，走到小河边儿，俩人停下抽了烟。

“那太好了，你以后就当傻子吧，什么都不干，光抱着我就行了。”

余找找撒抱住他，“我才不像你，就知吃糖！我要是傻了肯定只抱着你！”

他赤地坐在他的膝，张着嘴巴任凭男神哥的在口腔里翻来覆去地搅动，等到男神哥用嘴巴为他服务时，他稍微有点儿不好意思。

这很经不得挑逗，扭动的像要从他嘴巴下逃走，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最后还是揪住男神哥的发嗔声了。

他心想，老天让我从死亡线上跨过来，是不是意味着我犯下的罪已经还清了？不过没还清也没关系，从今年开始，我要努力生活！

高壮壮怅惘的望着天，“老儿上个月死了，老太太不错，媳妇儿拖着俩孩子，短时间不会再找人了，但不缺钱，你放心。”他把烟掐在桥栏上，“走了，回去好好过个年吧！”

“哥？”

余找找还真当了一天傻子，那一整天抱着他没撒手。

余找找拉住他的手，又想起他作为傻子时痴呆的表情，忍不住笑了下，“我真没用。要是我变傻了，你肯定不会让我受欺负。”

新年夜，金酒十和余找找为逝去的朋友亲人烧了纸，新年的第一声钟声伴随着噼里啪啦的鞭炮除去旧年的污秽。

金酒十顺手带上门，把菜刀放到砧板上，将余找找打横抱回被窝里，“再睡会儿，还早。”

俩人攥着手，肩并肩等待鞭炮放完，大猫围在边蹦来去，一直欢快地摇尾巴。

金酒十也没想好，“要不我也开家沙县大酒店？”

好好过个年吧，多简单的事情，却差点儿耗尽一生都没办到。

“那是，”金酒十用五指顺着他的发，“你要是变傻了，我肯定每天把你按在家里跟你这样那样，哪还能让你有力气出去闲逛，要不咱再表演一回？你当傻子，我就当诱拐傻子的变态？你抱着一堆糖，我抱着你，多好！”

碍于前两天的“轮暴”对小菊造成的创伤，新年的第一炮要推迟几天。但大鸟和小鸟都了，余找找在这方面从不拿乔，他把男神哥推到木板凳上，让他看着自己为他口淫。男神哥的大手温柔地抚摸在他的脸颊和，目光在他上连不去，即使出来的时候都很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