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陆尧不动声色，“我这地空，安排人也好安排的。”

他一直觉得有人试图往小区里叼些奇怪的东西已经是对他神经最大的压迫了，然而事实证明一山更比一山高，让巫龄跟晏轻碰面大概是他这辈子的最错误的一个决定，大半夜的好不容易才把晏轻送上楼，巫龄围着围裙、瘪着嘴刷厨房，他站在阳台上忧郁的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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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尧顿了一下，忽然想起来了自己当时随口扯的谎――这人居然真信了，说：“……还可以。”

陆尧：“……你干什么了？”

“倒垃圾桶都里都不给你吃。”

“……”老五压低了声音，“没酒没肉，领导坚持不了多久的，你要是有什么违规的事儿，趁着这段时间赶紧干了。”

晏轻规矩的坐在椅子上，心想，问题不大，对手太蠢，吞下去应该用不了太多力气。

老五的闺女又又可爱，见了陆尧一点都不怕，趴趴的像是只小松鼠，唯独不愿意理睬她爹，陆尧问过她为什么，小姑娘犹豫了一下，趴在他肩膀上说：“他不准我交男朋友。”

巫龄：“…………”

巫龄：“……”

巫龄小卷全都塌下去了，说：“你煮了那么多，不吃不会浪费么？”

陆尧

“陆尧给你的。”晏轻面无表情，说：“他说让你吃完了赶紧。”

陆尧这几天特别炸。

晏轻：“快吃。”

“我？”老五说：“我没干什么，我媳妇又怀了一个，大闺女上学的事儿还没解决呢，我就领着几个人到去问了问。”

老五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先不说这个。云姜不是出事儿了么，七组组长的位置暂时空缺了下来，但是云南那边又乱，上边为了人选的事情吵了很长时间了――那群老不死的什么脾你又不是不知，屁本事没有，整天就会瞎咋呼乱指挥，领导被压了一，连名下几套房都被人扒出来了，他气不过，撂挑子不干了，昨天晚上定了商务舱，直接上了武当山禅修地，听说连脑袋都剃干净了。”

末了他感叹一句：“上边事儿不靠谱，幸亏我还有你，三百人就够我受的了，三千多人安排起来麻烦的吧？”

――陆尧砸了两个空碗才把他们两个分开。

说实话在不伤人的情况下，给两个战斗力都不低的人拉架着实花了他不小力气，事后他半在沙发上，抓着巫龄的脸往外扯：“这次又是你先动的手，晚饭没了。”

顿时出了一个笑容：“陆尧你愿意开……”声音猛地高：“怎么是你！”

陆尧轻描淡写：“哦，武当啊，好地方。”

第27章人拐子

老五年轻的时候是一条勇猛无比的大汉，大冬天横渡黄浦江的那种，肌肉结实，脖子上青一的，上任不过两年，老婆孩子热炕，是国安十二个组长最老实的一个，还会扎特别致的羊角小辫跟洋娃娃，尤其喜欢小孩儿――陆尧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第二征还没有发育完全，被他用溺而又凶狠的眼神儿看了好长时间，心里一直都觉得这人是个变态，后来见到了他大闺女，才知这么一个高一米九的大男人，为什么会出这种表情。

魔都那边据说刚刚安定下来，老五第一时间给陆尧打来了电话，询问邺城这边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