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连忙出了屋,打开院门,认出了是崔婆子家的小nu。
那小nu恭恭敬敬地说:“秦大爷,我们家大姑娘遣我来知会您一声,韩大爷办差回来了,现正在我们家,他们邀请您来我家吃酒。”
秦永听了很是高兴,给了小nu几个铜钱让他先回,然后去正房告诉母亲自己要去吃酒,嘱咐她闩好门,又回自己房里换上了出门的衣服,穿dai整齐后,ding着风雪,前往崔婆子chu1。
雪下得虽然不大,但春风chui得很凛冽,细细碎碎的雪花飘到石板地上很快就化了,路上有些泥泞,走到崔婆子家时,tou发和双肩上面已经被雪水打shi了。
小nu为他打开院门之际,崔小玉听到了动静,抢先迎了过去,一边替他掸了掸肩上的雪,一边jiao嗔dao:“您也真是,雪下成这样,也不知dao打把伞,就是带个斗笠也行啊!病才好一些,就不把shenti当回事。”
竟然跟他母亲的说辞一样,崔小玉现在越来越有温柔贤惠的女人味了。秦永笑了一下,“你怎么知dao我病了?消息倒灵通。”边说边向崔小娥的住chu1走去。
见秦永消瘦的样子,崔小玉很是为他担心,紧紧地跟在他shen后:“前几天卷子从门口经过,我叫住他同他说了几句话,才知dao你病了,病好利索了吗?可千万要注意shenti,一定要多吃饭。爷……”
她yu言又止,见秦永已经进了崔小娥的房门,便停住脚步,在门口站了许久,终是没有进去。
秦永进了屋,见里面已摆上席面,酒菜甚是丰盛。崔小娥乌黑的tou发挽得松松的,toudai金缕丝钗,额间贴着翠梅花儿钿,shen上穿着白绫对襟袄儿,下着红罗裙子,正han羞带切地跪坐在矮榻上为韩琪弹筝唱曲,端地说不尽的梨园jiao艳,色艺双全。
秦永一进门便拱手给与韩琪见礼:“韩兄,别来无恙?”
韩琦急忙起shen回礼,邀他就座后,看着他的脸惊讶地问:“兄弟,两个多月未见,你如何这般消瘦?竟比我这外出办差、风餐lou宿之人还要不堪。”
秦永给自己倒了杯热茶,一口喝尽,然后苦笑dao:“上个月我病了一场,多谢韩兄记挂。韩兄出门多时,差事办得可还顺利?”
韩琦笑dao:“还好,有惊无险。此次出门办差,结交了一些朋友,也长了很多见识,驸ma爷很是满意,给我们几个论功行赏,我得到了不少赏赐,已经分pei好了。一会儿,你走的时候,把给你的那份带回去给家里的老娘,算是我孝敬她老人家的。”
秦永谢dao:“多谢韩兄。”
韩琪摆摆手,然后关心地细细询问了他的病情。
秦永当然不会说出自己得病的原因,han糊其辞地说了两句病情后。便端起酒盏转移话题:“韩兄,驸ma爷慧眼识英雄,赏罚分明,跟着他,自然会大有作为、光宗耀祖。小弟敬你一杯,祝你前程似锦!”
韩琪很是高兴地与他碰杯,一起喝了杯中酒。
崔小娥自秦永进来后便停止了弹唱,在火炉边筛了酒之后,坐在韩琪shen边给他们俩人斟酒,一脸jiao羞地问韩琪:“驸ma爷可真是大方,赏赐下来的绸缎都是上好的。韩爷,您现在是驸ma爷最信任的人吧?”
韩琪点点tou,自豪地说:“驸ma爷雄才大略,能被他信任,是我今生一大幸事。他心怀天下,如今正在商议为百姓减轻赋税徭役之事。”
秦永感叹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