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走了。”说着小鱼便匆匆离开。

张元了肚子忍着，然后小心地听外面的声音，一会儿确定了他爸妈都听不见，张元才把手机给拿出来，给李书堂打电话。

李书堂最怕的就是张元难受，他赶紧柔声劝，一会儿听着张元的说话的语调好了些，他才开玩笑：“又要哭了？”

“好。”张元红着眼睛点。

“小鱼！我真是爱死你了！”张元激动地抱住了小鱼。

“你偷偷的啊，给李总打电话发短信什么的，别让叔叔阿姨看见，不然以后他们也都不信任我了，知吗？”

小鱼离开之后，张元又躺回了床上，把那袋小饼干偷偷吃了。不吃感觉还好些，胃里已经习惯了空落落的，现在吃了这么点，反而越吃越饿，越吃越想吃。

原本张元一直觉得自己这次特别坚强，可不知为什么，现在一听李书堂的声音，心就了。伪装了很久的强在这一刻全崩溃，委屈满满溢上心。他只小声应了一声，然后便咬着手没办法继续开口继续说话。

“元元，你怎么样了？还好吗？”李书堂焦急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隔着几万公里的距离，他们都为对方担心，但却无法碰对方，这让他们都很难受。

李书堂安静

“还是要谢谢你。”

张元顿时喜出望外，这个时候能和李书堂说上几句话的话，张元就会觉得之前都苦都没白受。

张元垂搭着，小声说：“他还和我生气呢……”

张元搓着自己的衣角，心里五味杂陈。

几天事情突然，他没时间细想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后来张元冷静了下来，把很多问题都给理顺了。他感觉这些莫名其妙的事儿也就只有一个人能干得出来，他完全偏执又神经，招惹上了就是个大麻烦。

“怎么可能！”小鱼拍了拍张元的，小声，“他和谁生气也不可能和你生气，你都不知这两天李总简直为了碎了心，人在国外工作呢，晚上还和陈总开视频会议，一直在跟进你的情况。”

“好了，多余的话以后再说吧，我还得去公司呢。哥，你好好的，要实在受不住还是要吃东西，别把自己弄出病了，知吗？”

“我知。谢谢你，小鱼，我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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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刚刚拨通，李书堂立就接了起来，好像他在一直守电话等张元的来电一样。

小鱼咬着牙，忿忿地：“哥，你别担心，咱们治不了那个许少爷，还有李总呢。”

“谢什么啊，咱们是荣辱与共的伙伴……哥，只要你过了这一关，以后一定一帆风顺大红大紫，我也会成为金牌经纪人！”

“对了，我得走了，这个你拿着。”小鱼往张元的被窝里了包小饼干，还有个手机，又，“手机是李总交代的，让我有机会给你。没想到还顺利的，这样就成功了。啊，这样太像偷-情了，再这样下去，我感觉你们上要私奔了。”

许永宁。

“我疯了啊我，干嘛要哭？”张元了下眼睛，哑着嗓子回答。之前明明感觉自己有千言万语，可真的听到李书堂的声音的时候，那些话都变得如此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