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飞刀便是你们也只能携带二三十把，为何不些小的？”

产自琉国上好的铁矿熔炼锻造而成，现今璇玑营已取缔，南域远离北疆，何去寻那么好的矿石？而且那些矿也非私人可以买卖，没有官家的许可，个人买进就是私贩重罪。

蔡廷拿起桌上摆着的飞刀。刀型微弯，三棱有血槽，果然是上佳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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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眼神一变，突然窜起掐住蔡廷的脖子：“说！是不是庆南王派你来窃听我们璇玑营机密的？细！”

拉过他的手，低声：“你那屋里现在住了四个人，不如晚上来我院里睡吧。西厢房空着两间，总比和别人挤着强。”

淡定的拍了拍他的手：“我的目的是想跟你离得近，最好能睡在一张床上。什么十三又二十的，本王不认识他们。”

所以这两个老儿揣摩研究的便是如何利用现有的资源锻造另一种暗。

初二也掏出烟丝荷包，抖松了一团烟丝压进烟袋锅，凑到初五跟前猛两口点上，一咧嘴，出缺了数颗牙齿的微笑：“就缺了老初一在旁边扮黑面神，有他在只怕这蔡廷要吓得子了。”

荣已经适应了和十五的说话方式。那就是绝对不能着急，话得说透了，不然这厮会用各种装傻气死人。

老初二一抖纸张：“本就是在研究别样暗，这不是被你添乱给打断了么？还那么多‘为何’，为何这个为何那个，半个时辰没干别的，净应答你了！”

蔡廷略微沉，：“天下暗又非只飞刀一项，不可试试其它的么？”

临到王府之前，荣把十五叫进车。

初五赶紧拦着：“哎哎，不得对蔡先生无礼。”

老初五比较有耐心，“普通飞刀惯常会在柄尾绑一绸带，只为掷出时能平稳。但这种太过显眼，达不到无形刺杀的目的。是以，璇玑营的飞刀皆无刀衣。这般暗必然要在前后重量上足功夫，否则掷出去或偏或斜无法伤人。”

蔡廷被掐得直翻白眼，想不到这又瘦又小的老儿竟有如此手劲。

“蔡先生人还是不错的……”初五缓缓吐出一口烟。他在王府当了十多年花匠，蔡先生从未慢待了他，每逢年节更有各色礼品赠送。难得的读书人不清高作的，好人～当庆南王一行人终于归来时，二叔他们琢磨的新暗也已经定型。

初二瞪眼，“谁是你前辈！你这样的就该绑起来捉到柴房去抽上一百鞭子，看你还不招？！”

等人走远，初五吧嗒了一口烟袋，“多少年没一起唱红白脸了？”

“屋里是挤了些，有空房当然好，但属下还要盯着沈聿枫。不如让十三和二十去您院子里住吧，他们俩功夫不错，夜里也能照看着，总比侍卫强。”

“

被松开后急着，一边拍抚口一边说：“前辈误会了……”

十五点：“不怕不怕，回去属下给您引荐一番就认识了。”

荣咬了咬牙，“这么说你是不愿意来跟我住了？”

蔡廷惊吓万分，赶紧站起拱手一揖：“本人绝无探听之意，不过是一时好奇。二位且忙着，在下不再叨扰先行一步。”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