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青点点。

程砚青里面还穿着病号服，坐上车系好安全带：“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地？”

程砚青猛地回神，去口水，脸红到脖子。

玉西城也笑了，摸了摸他的脑袋没说话。

程砚青笑着点点，忍不住凑上前亲了他一口。“玉西城，你真好。”

“我自己开车来的。”

“明天没戏了？”程冬冬钻回被窝里。

“大不了就是退圈，有什么可怕的？”

面煮好的时候，程砚青正靠在玉西城的床打瞌

玉西城拉着程砚青走出病房，医院外面有少量记者在蹲点，山下的旅馆里也有，他一路挑着隐蔽的小路找到车子。“上车。”

程砚青轻轻拽了拽玉西城的衣角：“我跟你一起、一起走。我好了，不用输了。”

“我靠，爱情的力量真伟大。”

程冬冬回来的时候啪得打开了病房的灯：“玉哥，你怎么这会儿过来了？不是说今天得赶戏吗？李哥载你来的？”

他，发现他正呆呆的望着自己。“你口水快出来了。”

车子一路开到农家乐，李学义已经睡了，剧组里一片寂静。玉西城停好车子，用装了夜视仪的眼睛去李学义屋子里摸出了电炉子，给程砚青煮方便面。

玉西城没有他，只是低对着他说：“我一点儿也不讨厌你那个样子，我很喜欢，我觉得你那个样子很诱人。”

程冬冬吧咂了两下嘴，忍不住说：“玉哥，你这样把他带回去，李哥估计得骂你，不仅骂你，还得骂他。”

“可你当时的表情就是不高兴。”玉西城伸手摸了摸・他的发，他甚少这样揣摩一个人的心思。

“你在想什么？”玉西城又问。“我刚刚调侃你，你会不会不高兴？我之前和你交・，你是不是不高兴？”

“没什么。”

“你留下来吧，明天把医药费结了再上山。”玉西城整理了一下领带，他不太放心程砚青离他太远。“穿上外套吧，外面有点冷。”

程砚青忽然抬看他：“我是怕你、怕你讨厌我那个样子，那么、放・、不要脸。而且你……”他咬了咬嘴，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来。

“而且我怎么了？”

“一会儿就走。”玉西城把外套重新穿上。“你在这儿好好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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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青睁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他。

“真的？”

旁边床上的人十分没眼色地噗通坐了起来：“憋死我了……”他似乎还在半梦半醒之间，看见程砚青床上黑乎乎的人影，眯着一只眼睛问：“程程，你怎么还没睡啊？诶？玉哥？你什么时候来得？”他一边问一边趿拉上床边的鞋子往厕所跑：“我去个先。”

程砚青靠在椅背上，心满意足的呼出一口气。

“有记者。”玉西城说。“饿不饿？李学义带了电炉子过来，一会儿给你煮方便面。”

程砚青猛地摇了摇：“没有、我没有不高兴。”

旁边程冬冬哀嚎一声：“大半夜的咱就别折腾了呗，明天回去也不迟啊。”

程冬冬被他一句话说得没了脾气：“天老大，您老二，您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