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念似是委屈，:“师尊不理我。”

“嗯。”

温柔辗转之间，水气渐渐蒙上他的眼睛，竟连那眼神深情的青年长什么模样都看不清了……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抓到线索，眼角抽了抽，摇无奈一笑，认命地揽过楚念的肩，把人扳正了，“看着我……”

“我知你很没有安全感，对这一切或许还心存怀疑，也怪我之前一直没有领悟到你的感情，甚至……甚至还把你带去那种地方，怪我糊涂。”

楚念执起他的手，手指相错，是十指相扣的姿势，白劲晃了晃神，收紧。

“我不会忘了你……”

“我对你，不仅仅只有师徒间的喜欢，更多的……我想跟你过一世，或许更久，不你是什么，人也好，魔也罢，都不重要。我们经历了那么多，也许回去以后可能你不记得所发生的一切，兴许也会不记得我，但是，有我记住就好了。”

他说完之后，就静静地等着楚念的反应，只见徒弟又渐渐红了眼，雾气又似要涌上，白劲心说，看，果然是个小哭包，觉醒了泪的徒弟真的不同凡响。

飞，眉心眉尾都是敛不住的温情笑意，楚念盯着他，忍不住低下去。

“又是高兴的？”他笑。

眼抖了抖，楚念却:“师尊，可否再说一遍……那句话？”

楚念不搭话，而是把一偏，脸色不是很好，白劲见状不由得开始疼，刚才明明还好好的，突然的这又怎么了？他这是替自己找了个恋人，还是给自己找了个爱闹别扭的儿子？

白劲听他下的声音，摸了摸徒弟的脸，顺势:“日后你若有哪里不高兴，要说出来，为师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怎可能时时刻刻都猜得到你在想什么？”

“师尊。”

白劲又敲他，“为师在想事情罢了，怎就不理你了？”

“那晚弟子说的――弟子想再说与你听。”

白劲嗯了一声，接着被堵住，再也说不出话来。

可是心里却是颤动的，凑过去将贴在对方的眼上，白劲觉得这些撩人手段都快要在楚念上用得越来越顺手了。

待他回过神来，顿时眼一瞪，轻轻推开徒弟凑上来的脑袋，敲了一记，“什么？”

“……弟子嫌不够，说千遍万遍都不够，况且师尊不是未曾听清么。”

渐渐的，声音有些模糊起来，变成轻不可闻的低语，说着说着，楚念抓紧微笑的他，“师尊。”

“我喜欢师尊，喜欢师尊对我的严厉，更

“师尊……”听着话语，心中火热炽盛，楚念不禁发堵。他的确感觉不安，像漂浮在云端一般，浮浮沉沉踩不到底，惧怕着这美好的一切不过都是自己幻想。

他直直地望进那双黑眸，语气渐轻，“可是楚念，你要明白，若不是因为喜欢你，怜惜你，我怎么可能甘心屈于人下，与你这些？”

白劲愣了愣，悟了，眉眼敛下，低声:“为师也只再说一次，你听好了。”

可是现在，他竟有幸亲耳听见师尊对他说出“喜欢”二字……

“……你不是说只说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