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叫占便宜。“

        “我那天把车撞坏了。”易绻徒劳解释，“我想……你比较懂这块。”

        她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瞪他，他直直迎上她的目光，坦且危险。

        “你现在出事了知给怀晔打电话，那为什么之前给我发消息？”

        易绻语，不争气地低下。

        “我不是你能使唤的仆人。从你这里，我能得到的好也很少。”

        “怀晔有洁癖，你觉得他知以后也会疯掉，还是一辈子都不原谅你？”

        水珠的，干枯玫瑰，野兽般的侵略索取，却又是跪下的姿势，迎合她的高度。

        “我有时间，我可以陪你。”

        女人的衣服不太整齐，香肩半，发丝凌乱。

        封劭寒确实受够了。

        ………

        “谢谢。”

        易绻一开始还觉得封劭寒在生气，是像以前那样单纯看不惯她纵脾气的意思。

        “作为交换，晚上等怀晔睡了以后，你来找我。”

        怀晔在开会的间隙才知易绻把厨房点着了。

        套房在修，他们暂时也没地方住。

        易华饭店没有声张这件事，除了门口停了辆迟迟赶到的消防车以外，大堂依旧井然有序。

        封劭寒一针见血，神情不恭。

        他又补了句，笑意疯狂邪气。

        *

        她没心没肺的时候一切正常，一旦她在乎什么，必然会显得矫造作。

        “你对怀晔可真好。我印象里，你从来没碰过厨。你还会给他吃的。”

        这个女人天生注定是来克他的，他忘不掉她，只想将她拉下深渊。

        怀晔不来，没人陪她，她刚刚劫后余生，唯一能汲取安的只有他了。

        她震惊：“你胡说！你明明就是在占我便宜！”

        谢后，他拉过易绻问她有没有受伤，见她一直往自己后躲，像是受惊害羞的样子，他只能先把她带到沙发上坐着。

        “记得么，你让我给你破，允许我内。”

        但是他掠过她，把一旁摆着的换洗衣物拿到她眼前。

        “所以，你指望怀晔能给你钱，给你提供纸醉金迷的生活，还能随叫随到陪着你，给你提供情绪价值？”

        她惊慌地向后退，他一把抓住她，开始帮她换衣服。

眼前的女人，笑了。

        “你觉得这可能么。”

        怀晔在北国也经历过不少意外，并未怀疑封劭寒的说辞，反而很信任对方理危机的能力。

        她的勾引，她的反复招惹，她的漂亮，她的人妻份……

        “我有一地方。”

        只听封劭寒开口。

        “你觉得我就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仆人，我活着就应该听你使唤。”

        怀晔一进门就看到易绻和封劭寒抱在一起。

        封劭寒嗤了声，纠正她的说法。

        “是因为我比较好使唤吧。”

        “我对人妻没兴趣，所以，我只是占你便宜，就像你当年占我便宜一样。”

        “怀先生，”封劭寒倒是老样子，简短和他说了经过，不带私情，“套房里的烤箱和灶台走火，你太太没有安全意识，我就把她先带下来了。”

        封劭寒的真实人格一直很毒，但是她没想到他能直接扎在她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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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绻本能地战栗。

        他压住她，疯狂地亲吻。

        他本没有走开一步，反而在她旁边的沙发坐下，吊儿郎当的，像是在胁迫她。

        “不然，我就告诉怀晔，当年你是怎么在知和他有婚约以后，还选择和我上床的。”

        保镖领路将他带到行政酒廊。

        他靠近她，威利诱地给她提供温度。

        他伸出大掌，像是要抓住她的手。

        他想起自己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金丝雀花瓶小妻，感觉很意外，但是又没有那么意外。

        可是听着听着，她似乎听出了的嫉妒……？

        从秘书那里确认她没有生命危险以后，他一边开电话会一边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