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摸索向江忱的腰带,kua间巨硕的xingqiting立起来,抵上了她tui心。
江忱有所察觉,在他怀里瑟缩了一下。
“别……”
“嘘——”
江无渡指一指屏风外,修长的手指抵在江忱chun边,“外间尚有伺候的人,我倒不想他们听见你哭着喊着叫‘皇叔’。”
江忱微微低tou,狠狠咬上那gen手指。
江无渡浑不在意,指节微曲,拨弄了一下她的she2tou。
他抬手抽开江忱的腰带,八幅湘裙委地,他撩起江忱的裙摆,雪白丰盈的大tui被迫勾在他腰间。
江无渡按着她的手去解他自己的腰带。
江忱幼时也曾坐在这里,被父皇揽在膝上,看父亲批阅奏折,被父亲握着手腕,在那些折子上zuo下朱批。
眼下却是跨坐在小皇叔的怀里,手中握着他cu大的xingqi。
“别……”
江忱嘶哑着挣扎,肩tou的衣裳却已委落至腰际,两只ru儿争先恐后地tiao出来。
江无渡上一遭留下的红痕已经褪尽,被jing1心养护如初。
一捧白雪。
他将那ru儿握在手掌中,微微低tou,han住一粒ru尖。
chun齿抵磨着ru晕,she2尖拨弄着那一点朱红。
江无渡的手指探进她下shen,指节微曲,撑开那甬dao,往里深深探着。江忱咬着牙关,咽下原因百转千回的jiaochuan。
他的手指在她xue内抽插,合着rounie那ru儿的动作,江忱只觉得下shen又酥又yang,仿佛虫儿啮咬过xue口,顺着爬进她xue内,直往花心深chu1钻。
朱红的ru尖逐渐ting立起来,江忱的下shen泛出蜜ye,她不自觉地ting腰,迎合着他手指的抽插。
江无渡轻慢抬眼,看她一边意乱情迷,一边拼命自制。
江忱自hou咙间溢出一丝jiaochuan,她生就min感的shen子,不过略加撩拨,下shen已淫靡shirun。
才被开辟的甬dao因着多日无人探访,又恢复了紧致窄小。
堪堪只容得下江无渡一gen手指,他掐着她的tunban,缓缓往里tou送着手指,模仿着xingqi的抽插。
江忱被他弄得腰肢扭动,上shen颠簸不稳,不得不抬手扶住他的肩tou。
江无渡手指抽插的动作愈发快起来,她han着一点泪,眼尾泛出jiao媚秾艳的红。
这一点红戳着江无渡的眼,江忱耽于情yu,却也还觉得贴着她tui心的那巨硕xingqi愈发昂扬,guntang地灼烧着她的tui心。
江忱几乎要抛弃理智。
殿外却突兀地传来一阵脚步声,内侍战战兢兢地跪在殿外,“陛下,谢少将军到了。”
江忱心里原本破开了一dao口子,七情六yu一gu脑地涌出来,把她淹在yu海深渊里,然而这一声带着点颤音的通传,却恍然如古钟长鸣,砰得一撞,将她离了魂的六识撞回躯壳里。
——她正衣衫不整地坐在皇叔的tui上,在她的生shen父亲曾批阅奏折的大殿里,被皇叔埋在ti内的手指弄到情yu焚shen。
她整个人几乎要冷却下去。
近乎祈求的目光望向江无渡,chun齿无声开合,难得的服了一次ruan,“皇叔,求你,别……”
江无渡撩起眼pi,埋在她ti内的指尖耸动一下,狠狠插向她ti内min感的地方,带出一声猝不及防的jiao媚嘤咛。
“嗯,啊……”
nen肉层层叠叠裹着他的手指。
江无渡不言不语,只一味拿手指狠狠抽插她,激得水声潺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