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惊一乍的，也没其他病，所以他还是开了口，懒洋洋的“哦”了一声。

甘愿诚实地回：“抽不出。”

当务之急，是把甘愿和陆景深拆散了，然后再去抢回甘愿。

好在，很快就到了元旦假期。

他心痛到无法呼了。

甘愿回了一句，等了一下，对方没回复，莫名就相信了这真的是顾晨光，因为顾晨光素来不怎么鸟人的，特别高冷。

陆景深轻笑着：“下午的飞机，你抽得出时间。”

好像有些东西，因为罗川程的到来，已经被彻底搅乱，再怎么也无法复原了。

元旦三天假，甘愿2号值班，1号

洛川程见顾晨光没睡，立拿手机到他面前，问：“你一般怎么回复的。”

那边“嗯”了一声，又补了一句：“圣诞快乐！”

所以，他听话地把手机扔旁边，呼呼大睡。

甘愿想着自己平安夜没去北京陪他，心底小歉疚，便：“我去机场接你吧！”

若是晚上的飞机，当然能去，下午，完全没戏。

是真的抽不出时间，要上班，而且冬天心内科太忙，假请不到。

两人之间的相，真的……太平淡了。

洛川程知就是这个理，现在的他，到甘愿面前，就是送上去给人扎心，见一次面，给人一次，要不是他心脏比较强大，早就给退散了。

她追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回来？”

真庆幸现在是节日，所以不愁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陆景深也不瞒着她：“还有两天。”

她特放心地把手机扔一边接着睡了。

陆景深只赏赐了她六个点：“……”

甘愿昨晚有倾诉的望不假，但是睡了一觉，心底那点小忧郁早已经退散，她非常平静地回：“没什么，圣诞快乐啊，陆副总。”

不过，女神嘛，自然比较高冷。

平安夜难得的不忙，但她……懒得来回飞。

他女朋友，也就嘴甜。

这种“圣诞快乐”的消息，真没什么好回的。

但又生怕掉甲，只好盯着屏幕看了大半天，唉声叹气。

显然，他是才看到甘愿发的消息。

真要她干点什么，那是很难的，她太忙了，忙到和他谈恋爱的时间都很少。

她是在第二天早上收到陆景深的回复的，陆景深问：“怎么了？”

顾晨光睡眠不好，如今和好友一个被窝，旁边手机屏幕亮着，他便睡不着，便促了一句：“早点睡吧！等以后追回甘愿，你再和她聊微信，不然被的只会是你。”

但他完全没时间和女朋友约会。

洛川程听说顾晨光不会回复，心底各种哀怨，怎么能这样，好不容易看到甘愿儿在线，聊上一句，竟然不能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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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年底，两人都很忙，都要值班，所以时间本对不上。

顾晨光看了一句毫无实质内容的消息，幽幽地说：“我一般不回复。”

以前她觉得这样好的，但现在，莫名地，没了信心。

顾晨光还没睡呢，旁边就传来洛川程平稳的呼声，他心底骂了一句“猪”，便也只能重新酝酿睡意睡觉。

所以，陆景深两天后自己默默地回了杭州。

不，应该说，守着十二点给人发“圣诞快乐”这种蠢事，他就本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