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青城笑：“对啊！”

哪怕段青城调侃自己靠超常发挥上的浙大，但甘愿哪里不知，能在名校读医学八年制的，且没被刷去五年制本科，没延毕，那就是牛轰轰的。

只是未来，难免有些虚无缥缈，所以更多的是想着过去。

段青城说：“是真的超常发挥，我成绩就中等吧，聪明归聪明，但架不住懒，成绩一直中等，我爸妈考前跟我说过，对我的要求不高，只希望我能争点气，考上四川大学，到高考的时候，握草，考的都是我会的。考完估分，所有的人都觉得我估高了，分数出来，发现我其实估低了。”

陈述淡淡地笑了笑，也没说自己高考考了浙省多少名。

宋抒怀又端了一些水果和坚果出来，招呼大家吃喝，他则去厨房给大家饭了，虽说是他下厨，但家里请的阿姨早已经帮他把食材准备好了，宋抒怀只需要直接炒几个菜就好。

甘愿：“对，很小就决定当医生，本来想在北大读医的，后来出了国，国外是没有医学本科，只能读其他的专业。”

甘愿回：“哲学。”

下午喝茶打麻将，甘愿下意识地问：“你成都的？”

甘愿脑补了一下段公子搓麻将的样子，感觉特别逗：“那你还蛮厉害的，高中天天喝茶打麻将还考上了浙大。”

段青城则问起甘愿的国外生活来：“你本科是数学啊！”

而提及到了伟人，气氛一时间静谧又宁和，只余窗外，雪落屋檐的细微声响。

段青城显然没想到甘愿居然有双学位，他惊呼：“靠，单能拿到数学系的学士学位就够变态了，你是不知，我大一大二那会儿，给高

“你们聊着吧，我去给你们饭。”

大家都是心内科的医学生，又都年龄相当，自是不缺共同话题。

而且八年制的医学生，是淘汰制的，你要是成绩不行，就会改成五年制本科。

对于这种考试运惊人的，甘愿除了羡慕嫉妒恨还能怎样，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便转问起陈述来：“你呢，你不会也是超常发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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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愿点：“嗯。”

段青城嘿嘿一笑：“超常发挥。”

他语调轻飘飘的，似乎是觉得浙大不难上，但说真的，八年制医学生竞争何止是惨烈，录取分数线绝对不低，不是你上了浙大的录取线就能去读的，你得是高分才能去念，不然只会被调剂到其他专业。

宋教授一走，客厅内的氛围，更加不错。

甘愿笑着说：“陈述你也太谦虚了，能上浙大医学系，最起码得一千名以内。”

就像她喜欢洛川程，总是时不时地想到他，想他们的过去，想他们的当下，也会想他们的未来。

甘愿讶异地扬了扬眉。

陈述又追问：“双学位呢？”

陈述整个人冰雪般清冷，但为医生，自是好耐心，基本有问必答，他：“我是本省的，浙大一般录到本省三千名。”

段青城这人，最是受不了这么文艺范的氛围，当即笑着打破此刻的安静，说：“得了吧，不就喝个茶嘛，还提什么周总理，我高中那会儿，天天下午翘课出去喝茶打麻将，完全想不到周总理。”

念一下。

陈述显然对国外医学类更熟：“应该还念了医学预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