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烟立刻感到前一松，好不容易降下温度的脸又开始烧，束缚从不会离去，只会被替换为孤单，没有衣物包裹的双于是立刻寂寞起来，她假装不知应该寻求何种藉，“据我所知，这似乎不是我们第一次这种事。”

        “你之前不会这么……你知我在说什么。”

        妹妹的手抓住了自己的，白玉烟低一声，当崔璨的手指摁进她的肉之中时，她的微微一震，几个月前的记忆闪过脑海，眼前的旖旎似曾相识，被住，她抱住妹妹的打着颤，小幅扭转着腰消解内窜过的陌生电。

        “我、唔……我主动吗？我只是…从来都没有拒绝过你……”

        崔璨听完忍不住咬了白玉烟一口，害后者痛得长嘶一声。

        “真想把你咬出血，”她不解气地了嘴，“你不知你讲话多讨厌。”

        白玉烟敛起睫，“还以为你总是乖宝宝。”

        “只是在你面前那样而已。”

        “看来，”白玉烟直起脱下上衣，“我确实错过很多话没听。”

        锁骨撑起黑发，发梢垂至豆沙红的晕，下若隐若现两条腹线，顺着光的腹肌肤蔓延向下，消失在稍显宽松的腰。崔璨后知后觉地夹紧了双，心仍然涌出一小热，她知自己的内现在彻底透了。

        “…但我喜欢你叫我宝宝，”她伸出手去碰姐姐腰上的扣子，到带着温的金属的一瞬间，仿佛碰到的是自己一般指尖一颤，“多叫点。”若说两人这般心有灵犀是真，她能感受姐姐所感――

        “噢……”白玉烟俯搂住她的腰，嘴贴至她的耳边，“宝宝…宝贝。”

        她小腹猛地一抽。

        ――那反过来，姐姐能会到哪怕一秒自己现在对她肉近乎疯狂的渴望吗？

        羊衫早被蹭到腋下，她匆匆脱下碍事的衣物，赤着与白玉烟口相贴，让比大脑更清晰地认知到自己在和喜欢的人爱，她听见姐姐在耳边沙哑的呢喃，“崔璨，你好……”

        她拧开姐姐腰的扣子，拉下拉链。

        “为什么不接着叫我宝宝，”她笑着亲姐姐的耳朵，“我可以脱你子吗，姐姐。”

        “你…我再说一遍，你现在不准叫我姐姐。”姐姐听起来严厉又恼火，但话间压抑的低让一切威压都失了分量。

        “那怎么行，”没得到正式的允许，她仍然扯下姐姐的子，“你知不知姐姐现在是我最常用的语气助词？”

        “…不要说了。”

        “那我怎么称呼你呢……”崔璨的手背隔着内轻贴姐姐私，热的感让腰脊传上一阵的凉意，呼都差点停止，“白学姐？白老师？……”她抚摸白玉烟柔光的腹，呼她上的气息，槐花与椰子的甜香中掺进一缕薄荷的冷冽；她的膝盖在白玉烟两之间起，将对方的左勾至自己的间；她用自己的去蹭姐姐的，两人的尖偶然碰到时，她与姐姐一同颤抖。“……妈妈？”

        她轻夹住姐姐的大，钻进姐姐的怀中，听见白玉烟叹了声气。

        “你很喜欢这个姿势吗？”白玉烟试探着用大蹭了蹭崔璨的心。

        “呜！啊……嗯…如果、如果你不想插进来的话……这样，哈……这样就很好了……”

        白玉烟听得脸一热。

        “崔璨，我不能……”

        “我知…你不能往前走，但你也不能往后退了，姐姐，我们已经到这里了……哈啊！你……你怎么不说一声就……呜嗯！啊……”

        崔璨每说到那两个字，白玉烟便感到如芒在背，她警告地用膝盖她，发现效果意外地好。黑暗中她看见崔璨的嘴因快感微微张开，心中竟涌上想将什么伸进她嘴里的恶劣冲动，她连忙挪开眼神，却不知要将目光存放何。下的稚却勾人，嫣红的酥压在她的锁骨，拱起的腰肢紧紧抵在她的腹，自己的膝盖每一次重重挤过崔璨心那片得一塌糊涂的布料，剧烈的颤抖便会即刻从腹传来，耳边传来的息一开始只是沉重的呼声，接着逐渐夹杂声带的颤抖，随后变成无法掩饰的呻，明明早已听过妹妹发出这样的声音，此刻故地重游她仍然被这样强烈的听觉刺激冲得昏脑胀，汗水渗出她的鼻尖，她的颈间，她的后背，她的两之间，她仿佛在与一团火亲热。

        “哈啊…哈……慢…姐、唔！唔唔……”

        她捂住崔璨的嘴，“乖。”

        不知什么时候早已脱掉妹妹透的内，大沾上的粘稠蹭得崔璨大内侧满是水渍，黏腻但并不惹人厌；重复着机械规律的动作，却能引发对方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反应，因而从未感到枯燥；俯视崔璨因汗水而粉红的脸庞，柔的发丝贴在脸侧，感受到自己的目光，妹妹勉强地聚焦眼神与自己对视，那双迷离的眼睛里烈的渴望与依恋让她激素水平陡升，她一直以为自己想逃离这份沉重的感情，但此刻深陷其中，她的与心都得快化成水，寸步难移。

        你不能往前走，但你也不能往后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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