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音站在警局门口，此时已是夜深，街上有夜行的车呼啸而过，更显寂静无声。关瑜默默地站在她边。

        “今天真的非常感谢你，关瑜。”裴音仰，略有些仰视他，“要是没有你，事情会更严重。”

        她要左家宏不得好死。

        他眼角有点下垂，是狗狗眼，显得无辜又可怜。

        关瑜抿：“怪我没早点听到，我可以早一点下来的。”

        “你才大一，还是女吧？我给你破了，你可得乖乖跟着我。没人会要残花败柳的女人……”左家宏着气，将准备好的布团她嘴里，想脱她的子。

        裴音奋力挣扎，她学过防技巧，但女力量先天弱于男，加上左家宏有准备，手径直往女人衣襟里伸。裴音用脚拼命踢他，可他生生忍住了，微的裆不停蹭着女人，呼兴奋。

        他之前在实验室隔的教室休息，左家宏估计以为没人了，才敢肆无忌惮地下手。幸好他出来时听见动静，不然裴音真的会被他欺负。

        紧握的双拳着小小的支票，目送那辆黑色宾利驶入夜色。

        裴叶再温柔有教养，面对伤害女儿的人，都怨怒交加，她请了律师，在警局与局长和学校老师交谈，务必让这个败类罪有应得。

        裴音注意到他紧握的双拳，右手关节有伤和血迹。他看到她的视线，将手放进衣兜，“都是左家宏的血，我没事。”他还嫌打得不够重。

        “你什么货色，真把自己当仙女？我今天就教训教训你！”是恼羞成怒的男音。

        王八！裴音的手指就碰到了紧急联系人的号码。

        黑暗中，一个影骑在左家宏上，拳拳到肉，左家宏被打得惨叫不已。

        裴叶打着电话出门：“理好了，你不用过来。我上带音音回去。”她挂了电话，扬起笑容：“关瑜同学，今天多谢你对音音的帮助。来警局也耽误你时间了。”她递过一张支票，想放进关瑜的口袋：“阿姨不知怎么感谢你才好，这一点点心意，你千万不要拒绝。”

        “别打了……别打了！”

楼里都没几盏灯亮着，物理楼建得早，现在破破烂烂，基础设施非常不完善，楼声控灯也年逾古稀，跟失聪没区别。

        突然，转角好像有黑影，还没细看，就被一把搂住，捂住了嘴巴。

        裴音视线逐渐能看清东西，是关瑜。他发丝微乱，遮住眼睛，只能看见高的鼻梁和紧抿的双，他不会骂脏话发怒气，但毫不留情的拳一下击得比一下重，在人脸上发出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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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音没有制止关瑜，她打了电话给母亲裴叶，并报了警。左家宏这辈子完了，她不会放过他。

        有急促的脚步声，一阵大力袭来。裴音也被带到摔倒在地，她趁着左家宏松手的机会，迅速爬离。

        关瑜连连推拒，可裴叶言辞恳切，他只好无奈收下，但拒绝了搭车回校的邀请。

        裴音开着手机手电筒下楼，要不给学校捐点钱建栋新楼算了，她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