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箫下巴搭在男人的肩上，在对方脖颈上闻到了汗味，那是一种清寒的味。

        秦箫被他说话时动的结引，伸着尖了一口，在瓷白的肤上留下一水印。

        她充耳不闻，歪着脑袋，凑在他的脖子上杂乱无章的咬。

        她对他充满厌恶。

        客房的灯突然灭了——

        海里的鱼群逐渐被夜光浮漂引，在周围来回徘徊，却并不上钩，渔夫折了一夜光棒挂在船边，起伏的海面倒映着蓝色的光。

        李月白轻柔地拂开秦箫脸侧的长发，捧着她的脸，歪过亲吻她的角。

        秦箫无意识地从侧伸出回应，却被男人住頭往下拉，合不上嘴，唾只能顺着下，溜一声被人尽数净。

        秦箫没有说话，依然紧紧盯着他，盯着——他的。

        她嫌弃地呸了一口，继续迷恋地嗅着。

        “唔……”李月白的也开始发颤，却并不是因为疼痛。

        好闻。

        空气中响起了金属碰撞音，紧接着是一短而促的拉链声。

        李月白偏躲开：“秦箫，你清醒一点，我上就出——”

        “别动了，乖，听话，让我走，我会把门锁好……”李月白稍稍后仰躲避。

        仿佛置于松林间的小木屋里悠闲地煮着一壶牛，她忍不住伸出尖了那些细小的汗珠。

        “给我……给我……”秦箫一边吻，一边低喃，抚摸着李月白柔的细发，把他压向自己。

        “秦……秦箫？”他的心中莫名的升起一丝不安。

        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大，李月白立刻撑住地面要站起。

        她的鼻腔发出细小的哼哼，边哼边，像一只呜鸣的幼兽，既有凶残的格，也有脆弱的血肉。

        李月白一下子岔气笑了，赶紧分开嘴，他抵着她的额说：“我不能这样，你会恨我的，放过我这一次吧，忍一忍，秦箫……”

        哼声的尾音戛然而止，秦箫哆嗦着松开，顺着墙面无力下，李月白小口低着，连忙用手托住她抱稳，朝落地窗旁的床走去。

        李月白轻力抱起秦箫，将她抵在玄关侧墙上，而入。

        “哼——”秦箫勾紧李月白的脖子，背靠着墙不停地抽气，“疼、我疼……”

        诚实的孩子必须说到到，没多久，李月白就放下手臂，老老实实垂在两侧，把主动权完全转交给她。

        然而危险也在逐渐靠近，海面波涛开始起伏。

        秦箫扳回他的脸，堵住，把他的声音淹没在齿间，这不是吻，几乎是啃咬。

        过了片刻，他忍无可忍开始回应，住她的轻，不同于她的鲁，他的吻温柔而缱绻，更像是安抚。

        李月白抑住气息一声不吭，过了足足三十秒，才长长呼出一口气，他轻吻秦箫的发，在她的耳边轻声安：“对不起……一会儿就好了，乖了，上就好……”

        李月白手搭在膝盖上，低着沉默不语，他知秦箫很讨厌自己，如果他不以这样的份出现，秦箫一定会向他求救。

        秦箫呼变得急促，圈着他的腰，仰抵着墙轻。

        味咸咸的。

        秦箫低压过来，第二个吻准确落在男人的边。

        当然，拒绝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备受打击，秦箫的一言一行都在戳他的心。

        秦箫一把摁住他的肩扑过来，李月白反应极快，顺着她的力下，然而他的额还是接住了那个吻。

        李月白突然闭嘴了，由着她住自己的结，他像一只被猛兽叼住咙的猎物，一动不动，双目呆滞地看着雪白的墙，瞳孔一圈一圈涣散，变成一汪空潭。

        嗅着

        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牛香。

        就在他放下手臂的同时，膝盖也被人抵着分开了，李月白一怔，抬看到秦箫不知何时爬了过来，趴在他间，死死盯着他，眼神狠厉，像是追捕羚羊的猎豹，锐而冷血。

        渔夫的钓竿微动，鱼儿上钩了，他连忙攥紧鱼竿收线，准备收获今天的第一杆。

        忽然她颤了一下，拖长了哼音，李月白感觉腰间发麻，不由屏住呼。

        两人的信念和立场背而驰，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他放下搭在上的手臂，准备起。